嗯,我伸了懒腰,继续睡着。
外面的太阳休想透过我特制的窗帘,闹钟停了,电话关机……我这一切的准备都可以说完美地让我可以完美的睡。
我应该好好睡得,可是这仅局限于“本来”。“万事不敌我妹”有名言语出于我口。
总是闭着眼,耳朵仍是敏感——原先的敲门声我还是应了声,那么就继续睡吧。但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行做出相应的代价。
“啊啦!老哥!”我清楚的感觉到了门被摔碎的声音和剧烈如地震的房间震动。
即使我明知自己要完蛋,但还是毅然与最好的方案分道扬镳,睡觉这个魔鬼促使我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如果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会玩完,我可以毫不吝啬地跟你说我妹妹的身份,你可能以为她是这样的 :
茹有着天然淡金色的头发,及相同色的瞳,以至于凸显出她娇小的如玫瑰白的脸,也时常我会发觉她的脸红。十六岁的她仅上高一,这是挺好,除了大腿粗和脾气暴躁是个理想的学生。但自打初中起她就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最为老哥怎么能不关心,所以我通过各种方式得知了真相,也真是不理解她,就为个对A而烦恼。她有个怪癖——爱玩Cosplay。我不是不支持她不仅是上文的原因,还有一个,这个原因也是我所惧怕她的原因。
在很久前,她就拿到了跆拳道红黑带。不久前又得了什么大赛的女子冠军。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只看图片与前文的形象描写,她可是个实在的恶魔。再加上精神的精分我实在没有办法。
“回忆”就到这了,她的脾气其实我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暴躁的。
“您开心就好嘛,老白。呵呵,哈哈。”她手关节的清脆地掰响声把我还是震惊醒了,她的声音一步步带着鬼片的音效。
虽说是习以为常的事了,但今天她的关节有四下,可真是非同寻常。
“啊!啊!啊!啊!”我叫着但估计邻居都习惯了吧,他们一定在窃窃私语说我年轻人活力真旺盛,“哦哦哦!疼!别别!别……”
“老白啊,你可真厉害,还要害你妹妹,你知道上次陪你迟到我写了几千字的检查吗?啊!”她用单手抓着我的耳朵,“下楼吃饭!”
“诶,换个衣服吗。”我哀求道,像个孩子对阿妈。
“你这不是穿着校服一夜没脱嘛。”她指着我的衣领。
我看了看,便不做声。
随着我做到坐上板凳被迫好好吃饭,她才晓得自己是妹妹,笑得才像个初中女孩。
“这才是个好老哥嘛。”她给我来了个摸头杀。
“噗!”我把饭喷了出来,原因很简单,我把“这才是个好老哥嘛。”听成了“这才是个好老公嘛。”
我疼够了,真的。所以趁她握拳蓄力爆发的这短短几秒,赶紧拿来抹布擦干净桌子。说时迟那时快,我擦完,也吃完了,马上背上书包穿好鞋,打开门。
临走前我还没忘硬撑着般的苦笑着说:“茹,祝你好运,老哥先走一步了,再见。”
当然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倾向于实在是再也不见了吧。
早晨的阳光也挺好的,闪烁着耀人的光辉,在树叶与和河水也应着这光泽,微波粼粼。
鸟儿的叫声,音频与我的速度相吻合,所以轻巧得很,也悠闲。
我如此朝学校走去,记起今天是开学日,大学生活是好不假,但仍是想寒假在家里打游戏,追剧。
“唉。”我长呼一口气,心情又转而很好,但不知能维持多久……
对了!我的心里如此空旷也许是又回味起妹妹的拳头了吧,总之这样我仍是挺爱我妹妹的,特别是她那对不堪直视的A与反差下的甜。
这么说来,我这种人还真像个变态妹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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