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9.2018
塔鲁认为,人是无权去判任何人刑的,然而他也知道,任何人都克制不了自己去判别人的刑,甚至受害者本身有时就是刽子手,因此他生活在痛苦和矛盾之中,从来也没有在希望中生活过。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他才想做圣人,才想通过帮助别人来求得安宁?
(昨天晚上听了日本影星高仓健的故事,偶尔进入影坛,硬汉形象,高大威猛,成就了高仓健辉煌的影视生涯。妻子江利智惠美是位歌星,婚后怀孕孩子不保,高仓健每个月几乎接一部片子,被冷落的妻子心生寒意。夫妻的房子意外烧毁,离婚,妻子酗酒意外死亡。
高仓健一生未再婚,在妻子坟前修了一间房屋,由黑帮电影主题转型探寻生命灵魂的题材。高仓健为人热情,真诚,对身边的人无微不至关怀,跟中国导演张艺谋产生深厚的友谊。七十多岁独自开车五个小时为张艺谋祈福,奥运顺利开幕。花一年时间托付人打造一把剑给张艺谋,作为开幕式礼物。
一个曾经被批判为冷漠的人,是年轻,是赌气,是缺乏沟通,是不懂表达,高仓健遗憾一生,他以后的人生在孤独中度过,对他人的善意和真诚是最原始的善良心境,因为曾经的吝啬付出,造成今天的博爱。因为曾经不作为的遗憾,造成今天事有所谓。善解人意,观察细致,他本就是个善良的人,这份遗憾何尝不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悲美呢。谁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才是刻骨铭心的爱,高仓健对妻子的爱刻到骨子里,深入灵魂,这未尝不是一段比戏剧更精彩的美。)
塔鲁有一天跟里厄谈起的那个人:“他唯一的真正的罪行就是他从心底里赞成那种导致孩子和成人死亡的东西。除此之外,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一件事,我只能勉强原谅他。”这个人具有一颗愚昧无知的心,一颗孤独的心。
(他就是文章中的天主教神父,这个到死都不见医生的老人,是倔强?愚昧?还是坚守?他将灾难归于上天的安排,言论中充斥着悲观、迷信的色彩,人生而为善,还是生而为恶,这个哲学命题被教义绑架,当做工具束缚平民百姓的心。
信仰不是一件纯粹的事,或者说信仰很简单,不过是被人操控变得复杂而已,思想的奴役是最大的犯罪。还记得小说《1984》从头到尾没有出场的老大哥吗?)
人的身上,值得赞赏的东西总是多于应该藐视的东西。
(塔鲁是善良的,他选择了原谅,不赞同,不欣赏,他选择不仇恨。)
鼠疫杆菌永远不死不灭,它能沉睡在家具和衣服中历时几十年,它能在房间、地窖、皮箱、手帕和废纸堆里耐心地潜伏守候,也许有朝一日,人们又遭厄运,或是,再来上一次教训,瘟神会再度发动它的鼠群,驱使它们选中某一座幸福的城市作为它们的葬身之地。
(留下伏笔,我们是否也准备好了迎接灾难?居安思危,祸兮福之所倚 福兮祸之所伏,也许它不会来,也许它很快就来,来与不来,做好最坏与最好的打算,方能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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