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几个篇幅,主要是讲我爷爷的故事,儿时的时候,记忆中的爷爷,只是一个给人看病的医生,每天有很多病人来找我爷爷看病,就觉得爷爷很厉害。爷爷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有很多人说,爷爷是看好了很多人的病,甚至癌症疑难杂症在我爷爷手里都是手到擒来,爷爷的名声甚至传到新疆海南之远的地方。因为治好了很多人的病人,病人的业障也积攒到他身上了,所以走的早。
爷爷很小的时候就很聪明,喜欢看书,村子里的老人都说只有他能识文断字,一副秀才样,经常拿着一本破旧的老书在村里乱逛,也不像村里其他人忙着农活,同龄的伙伴经常调侃我爷爷说:“阿明,你天天拿了这本书看,看出来这书讲的啥呀?”我爷爷摸了摸脑袋,憨厚得说道:“我也不知道里面讲的啥,就觉得里面讲的很神奇。”村里的伙伴哈哈大笑,随即扛着锄头下了地,省的耽误干农活的时间。就这样,一晃好几年,我的爷爷除了看书,吃饭,基本上很少碰农活,我太爷爷看着心急,虽说识文断字是比别人高那么一点一点,但是也不能拿他当饭吃吧,总得赚钱养活一家老小吧,于是托城里的亲戚给我爷爷找了一份工地的活,我爷爷听后也不抵触,抱着比较好奇的心踏上了去商丘的路上,包裹里带着换洗的衣服,以及一一些干粮,同时拿着那本形影不离的古书,心想:等不忙的时候,就拿来看看。
1970年年初,本身一直在工地打工的爷爷,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太爷爷也被人以此判定为地主阶级,进行批斗,同时身在商丘的爷爷也受到牵连,以地主阶级为由抓进了监狱,爷爷也是心里叫苦,毕竟一直没有犯过大错,只不过被打上走资派的标签,直接被抓进了商丘西南边的监狱。
爷爷也是第一次进监狱,四处观察,由于在那个的时候,监狱里面都是一些被批斗的,或者一些罪犯,声音嘈杂,甚至能听到一些“冤枉”“救命”的声音,此起彼伏,爷爷本身就对这些场面感到陌生,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随即就听到身后一声呵斥“抓紧走”,紧接着一股大力按在肩膀上,爷爷不禁脚步驱动了几下,差点摔倒,回头恼怒地瞪着后面的狱警,狱警也是习以为常,不由分说得把他推进最后面的狱房,我爷爷定睛一看,屋里也就七八个,有老有少,当我爷爷进去的时候?七八双眼睛都看着他,不出一会也就都收回来了,四处扫了一眼,这七八个也就分成三群,有两群人都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而且还有零星哭声透出,唯独一位老人在角落蹲着,衰老的面庞眼睛却透着光亮,穿着古式的灰长褂,也在不断地念叨:“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虽然声音异常低微,但是分明能听得清楚,似乎整个屋子都回荡这个声音,我爷爷听得仔细,眼神也一直看着那个老头,老头精光一闪,正好对视我爷爷的目光,爷爷慌忙收回心神,讪讪地找到一个角落窝在那里,等待着“什么时候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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