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雪松,醒醒!”凌霄一只手搭在雪松的肩膀上,轻轻的推着他。此时的雪松正侧着身子,脑袋略微勾着,打着轻轻的鼾声;能感觉到他睡的很香。凌霄本想坐起来的,可是雪松的一只胳膊紧紧的揽着自己的腰。她是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雪松正和自己对着脸熟睡呢。
山洞里已不是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是充斥着一种灰蒙蒙白茫茫的光晕。山洞外面也是如此,不过比这里面要亮一些。那是闪电,不间断的闪电。雷声也是不间断的,只是声音小了许多,“轰隆隆,轰隆隆……”就像那个壮汉拎着巨大无比的铁锤不间断的击打着天幕,就像巡回演出一样。
“明明听到了一种怪怪的声音,怎么没了呢?”凌霄自言自语,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的身体从雪松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这一觉睡的很香,感觉前胸潮乎乎的,那是因为睡着了,跟雪松的身体贴的很近的缘故。听着情为的鼾声,知道他睡的正香,凌霄也是不忍心将他叫醒。
她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的帅气,喜欢他的率真,尤其喜欢他的理智。他们彼此都是有家庭的人。但是自己和雪松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 他们的'友谊完全建立在精神层面上的。彼此欣赏彼此吸引。两个人各自在对方心目中的位置都心知肚明。是的,时间一长,彼此就互通了。两个人之间不再有秘密,简直就是透明人。两个人都尽力避免给对方造成伤害,尤其是对方亲人。每做一件事情,都谨慎处之。两个人尽量减少单独见面,却又希望在人群里相见。是的,我们必须的,毫无虚假的承认,在这个世界上,男女友谊、真正的纯洁得如同空气一样的友谊比空气还要稀少。能够出现这种情况不愿任何人,只愿两个当事人,因为他们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时间长了,彼此斗摸准了对方的脾气秉性。因此彼此尽量融合,所以对某些事情的见解能够短时间内达成共识,有的时候的确是意见统一,但有的时候却是一方做出了让步――这样不是很好吗?本来那件事情就与我们没有关系。那好,既然没有何必大动语言干戈呢。
彼此都为对方着想,包括一切。就要见面了,临出门之前凌霄必须再对着镜子检查一下妆容;她做这一切只为一个人,雪松。到目前为止,她一共爱上了两个人,同样以神圣的姿态去爱的。一个是他现任丈夫――手续齐全,完全合法。另一个是雪松,没有任何手续,说不上合法,到也谈不上违法。没有触犯伦理道德,也没有违反社会公德。至于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流传出来的小道消息。完全是一些长舌妇和男人婆的智慧的想象。他们编造的那些流言蜚语非常符合他们的特性。和雪松和凌霄的关系比起来那简直比厕纸都要肮脏十倍,不,至少二十倍。那是一群精神阉割者――有时候,我非常非常佩服他们的勇气。――就那样轻车熟路的把自己阉割了,没使用任何麻药。把几样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摘除了,包括,正值,正义,坦诚,认真,谦虚,公正,理解,包容,……一共三十二件,只剩下可怜的几件却享受着全身的血液,尽管那血液已经污染了,不过没关系,这少的可怜的几样器官已经有了抗体,它们是,狭隘,自私,奸诈,狡猾,嫉妒,冷漠,孤僻,……
“雪松,快醒醒。”凌霄急促的推着雪松,那种嚎叫声又想了起来。这时候她大致的猜想到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野兽成群结队的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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