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星辰,晚风微凉。
虽是月初,才第二晚,正自新月,那淡淡光色,却仍旧给人以迷离朦胧。
所有事物中,恐怕也只独月色能来有具这份美,是那微妙!
总美得那么迷人心动,冥冥中好像有着股无法抗拒的魔力,不经意一瞥间,即叫你为之陶醉!突然,可能心底会莫名涌起冲动,想要带上心爱的人,飞上去看看,进月亮里面去坐坐,说会悄悄话。
有月的夜晚,也总是适合少男少女相约其下,有走走,说说笑。尤其情侣,来一场浪漫幽会。
晚间,住宿朔州城。
街道,蒋飞扬与程洁便相约月下,正并肩在说笑走着。
猛然,程洁笑吟吟着一个快步转身蹦哒到蒋飞扬跟前,面向他退走着,欢声道。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相信你一定喜欢!”
“还神秘了?”一乐,蒋飞扬立马来了兴致!只为他知道程洁既然说了是好地方,那就一定真心不错,他必然也会喜欢。
“你才知道?”狡黠一笑,程洁又蹦回到蒋飞扬身旁,并肩而行。
“得,那我跟着你走就是!”
“这不就对了!”
随后,蒋飞扬在程洁带领下,行得约三、四里,来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地方,朔州城北一个湖边。
湖岸满是柳树,柳树下,是条幽幽小石道!在月色的映照笼罩中,倩影成画,静雅幽朦,美得独有而奇特,惹人喜爱。有一见倾心,叫人从此而沉迷!
在看左右,三三两两,已有不少人更年少情侣在湖岸静坐乘凉或漫步相走,随聊闲话着。
“怎样?”扭头,程洁满面欣喜,问去蒋飞扬。“不错吧?”
“我只能说,太不错了,我真很喜欢!”那种感觉,蒋飞扬真的很喜欢,也有点久违了。一路走来,他所经之地不少,但这种感觉,却还是第一次有感到,并还很那么强烈。
那是一种有犹只虚幻竹林、明月山庄所才特有,亦或说才能感到的感觉,实很难有地方能再有找到。
震惊中,忍不住朝程洁弱弱了句。“谢谢你能带我来!”
“虽说你让我苦苦等了八年之久,是你的不是,我也真心十分生气。但这一见面,也不用这么客气吧?”抿嘴,程洁笑开了。
“但我还是莫名就想来说声谢谢!”看去她,蒋飞扬七分肃然,半是认真道。
可能彼刻他心内有万千言语想要诉说,但却又无以言说,只能说声谢谢了,用最普通的两个字来表达一切,最普通也最真切!
“好吧!”一嘟嘴,程洁欣然接受了。欢心着,把手指去湖面。 “你看,这湖像个什么?”
“一轮偌大的弯月!”不经意看,蒋飞扬还真没发现。
“是了!它的名字就叫心月湖!”
“挺美的名。”
“背后更有段传说。”
“噢!” 蒋飞扬有些好奇了!“愿闻其详!”
“据当地人口中传闻,这湖是嫦娥的眼泪幻化而成。百千年前,嫦娥滴了一滴泪落于此,然后就形成了这个湖!”
“那嫦娥当年因何而滴泪了?”蒋飞扬不明。
“这我就不知道了!”程洁微一笑,吐吐舌头!
“那就留作不知道吧!”蒋飞扬也微一笑,不在多言。已知道一切不过是当地人的一种希冀或寄托,借助神话,增其古老神秘而已。看去那从他们身旁经过的一对对青年男女,对程洁道。“我们也这样去走走!”
“恩,好!”
说着,俩人即迈入了围湖散步的人群中,无比欢快,有说有笑着,太也开心。毕竟,等这一天他们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幽幽小道,并肩慢步,随便闲话!实在是好,舒心惬意!
只是现他们都已长大,带给蒋飞扬与程洁的都已有些微妙变化,那已是一种不同于儿时的感觉,很有点让人蠢蠢欲动。
到底是种什么滋味在心头呢?他俩当时还不能明白!或是已然明白,只是来得太过突然,还有点懵懂不知和反应不过来,需要点时间去适应……
蓦然,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不由莫名涌现在蒋飞扬心头,来的很是迅猛,纵使他充满着了期待、幻想。
无形中,内心洋溢、有着股无穷的微妙感,似满足又似幸福……说不尽的快然……
只深盼着,竹林看雨……
“对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说着说着,想到这,程洁就忍不住生气,又伤心失落了。“说好了什么叫我放心,等你有机会,一定会再来这找我的,原来一切都是骗我!”
“回想去,一切都是泪!”皱眉,蒋飞扬苦不堪言,叹息。“不是我不来找你,而是注定我们这要八年后才能得以相见!”
“难道,你这背后还大有故事?”微一愣,程洁饶有兴致盯去蒋飞扬。
“恩!”轻点点头,蒋飞扬泛起无尽忧伤,诉说起那段往事。“其实,我回到虚幻竹林后,曾有三次偷跑出想要来明月山庄找你。”
“那为什么每次你都未果了?”程洁疑虑而好奇。
“我大伯看我年纪还小,怕我出事,不让。”脸无奈,蒋飞扬苦闷不已。对徐开天的厚爱,感激不尽,深觉无以为报。“我每次偷跑出来,都是被他又逮了回去。
“记得第一次是在半年后,第二次是一年后,第三次在三年后。
“前两次都是才半天就被追回。第三次,我偷跑出两天,以为终于可以成功,有望来见到你了,但最后没能想到,还是又被大伯给抓了回去。”
“哈哈!”程洁不由阵欢笑,这一切她还真是没想到。笑过,心内突泛起丝浓浓歉意。“那看来,一切还是我错怪你了!”
“不是你错怪,而是问题本就出在我自己身上。”蒋飞扬深知,一切根本不怪她,也怪不了她,是他自己失言于她。
“那你被你大伯抓回去后,他是怎么来惩罚你了?”想到那时的他还那么小,而徐开天为人又那么严厉,对他的惩罚,想必一定很痛苦,程洁不免为他担忧了。
“第一次挨了顿大骂,看我不是想出去吗,好,大伯就罚我去后竹林苦练剑法,连续三天,不许片刻停歇。”回想每次被抓回去后,神情间。蒋飞扬不由又露出当年的痛苦来。“后面两次就不再骂了,直接把我带到后竹林,就是罚练五天剑法。
“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那第三次,练到第三天晌午,天空骤然下起了大暴雨,一直下到深夜才停。大雨倾盆中,我仍旧不得片刻歇息。恰那时又值深秋,雨寒意冷,把我冻的浑身直抖索。结果第四天便感了风寒,然后去大病了四天四夜。”
“那真是让你受苦了。”心底泛出无限感动,美滋滋着。程洁陡只感一股异样而微妙的强烈感觉洋溢在心灵深处,暖暖的,在不多言更不怪他了。看去月光色中的湖面,是那安宁,声轻言。“走,我们湖中泛舟去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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