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微微,爹抗娘扶晒被褥。
这有点尴尬,米虫躲来躲去,错不开地,“哎呦喂撞到我了”吆喝得大声。
“碍事,一边待着”,娘碎脚跟得紧,下脚就踩上米虫的鞋。
米虫踉跄退步,干脆一只鞋子脱了脚,狼狈地单脚跳着躲。啥事嘛。
屋里一团乱,又揭老底了。三双袜子、五双鞋垫、一副手套、无纺布口袋花花绿绿,掉落一地。米虫捡啊捡,还有一张绿钞呢,意外惊喜。抖啊抖,听着纸钞清脆的声响,心里老美。
“给我”,娘啥时候进门的?米虫愣住。
“我捡的”,米虫急眼,“掉地下的鞋垫里夹的”。
“那是我专门放的”,娘捏劳另一半绿钞硬拽了,“想急用买点啥备的”。
“谁捡到就是谁的”,米虫不放手,“晒被褥时咋就没想起来先拿出来,说明早忘了,这要是掉到外边,谁拾还不一定呢”。
“我就是进屋准备拾哩”,娘又拽,“你手那么快干啥”。
这没天理啊。米虫悻悻松手,得,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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