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得与书画界朋友相互学习交流,得益匪浅。不止从笔墨的技法与布白章法,更是对作品在展厅里铺陈排列位置上的一个认识。
从收集作品到装裱,认真二字一直贯穿始终。以至于我看得心理上产生了点反触的感觉。何至于此,何必如此呢。
三件事情见性情。一是挂画论资排辈说名头。一进展馆与正面为名家与自家之作品,依次为同辈相熟之作,再是后学者的作品。
二是自以为是的独断专行。本是南宋道川禅师的偈颂诗,标签上却写为唐王维的画诗。远观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
三是指鹿为马树立的个人权威,让人不知其所以然。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写注签的问:查一下,哪朝的谁写的,诗题为何?一位权威只查了独坐二字,便说是唐李白的独坐敬亭山。我重申了一句独坐幽篁里,没人应答。这可是唐王维的竹里馆。
两人诗风是不一样的,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浪漫主义与哲理禅诗可是相去甚远啊。也不知机心如何运作的,人心难测莫去猜,翻手覆云亦为雨。
权力的运作是王道。人与人的关系便如交通秩序,规则要守,变通得有,服从服务于大局,止于此。
感谢这些朋友,他们身处社会已不易了。更难得纯属爱好,加班帮忙到深夜十一时,都五,六十岁的老头了。
但得一人喜,何愁机运寻。
谬误否? 谬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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