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夜,天黑得早,也天亮得迟。
这几晚和嫂子睡,抓绒外套个羽绒背心,倒下床就进入深度睡眠。刚开始那两晚,夜里守到两三点去睡,早上嫂子起来煮早饭,都不知道;这两晚,夜里八九点就睡,早上嫂子前脚起床,后脚跟着就醒了,穿衣起床,下楼到厨房,嫂子管灶台,只管帮嫂子烧火打下手。
往往早饭煮好,还不到六点,站在院子里,不远处隔壁村庄的太阳能灯还在尽力工作,夜里低温留下的冰霜,纷纷留在桌上凳子上,用毛巾使劲擦,也擦不干净。
远远近近的公鸡打鸣,你方唱罢它方又登场,此起彼伏,催促勤劳的人们早起。
黎明前的夜,漆黑如墨,却不安静。洗完脸刷了牙,在夜色中静静等候黎明曙光。
当附近最高的山若隐若现,黑夜终于过去,新的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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