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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语言学中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是多语素词加工,尽管目前有大量的文献在探讨语素加工的神经机制,但是其时间进程、潜在的大脑网络至今还未有清晰的结论,该综述从EEG、MEG、fMRI三种认知神经技术手段入手,分别总结三种主要的语素操作:inflection(屈折变化词)、derivation(派生词)、compounding(复合词)
拼音文字大体分为三类:
1)屈折变化词,played/books,由词根语素(play/book)和屈折词缀语素(-ed/-s)构成,与词根语素相比,词语的含义并没有改变,只是在时态上、数量上、所属格上的变化。
2)派生词,teacher/unhappy,可以看出来词语的含义与词根语素是不同的。
3)复合词,bedroom=bed+room,不难看出这是由两个词语构成的新词。
其中,屈折变换词和派生词占的比重最大,复合词在英语中比例最小。但对于汉语而言,复合词占比是最多的(≈80%)。
我重点关注文章中fMRI的结果。
文献中的逻辑基本上都是看屈折变换词、派生词在加工过程中大脑的哪些区域激活?是否属于语法操作?能否区别于词形加工、语义加工而产生效应?在大脑中是整词形式存储么?
1)屈折变化词。
这类词的核磁研究是最多的,也是最完善的。早期的研究大多集中在比较规则动词过去式(walk-walked)和不规则动词过去式(run-ran)的区别:与基线条件(letter strings)相比,规则和不规则动词均激活了左脑广泛脑区,包括颞叶和海马旁回;而直接比较两者发现,规则变化引发了左侧额下回、额中回、基底神经节和小脑。
文献中强调的额下回的作用与句法加工有关。另外,规则变化单词引发的左侧额下回、基底神经节、小脑的网络与程序性记忆网络(Ullman, 2004)重叠。
而不同语言的结果不尽相同,如意大利语研究发现屈折变化动词激活了IFG,屈折变化形容词激活了左侧额下回、中央前回、角回和双侧枕中回,屈折变化名词激活了左侧脑岛和右脑的一些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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