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放了三天假,但是每天都是疲软的状态。
可能是被压力打倒之后就是这样的吧!
昨天晚上临睡觉的时候就说一定要在今天出来走一走。
只要在屋子里能做成的工作,我肯定就一直能呆在家里。
这几次的疫情证明了我居家的能力。
我是良民。绝对绅士。
可是我觉得太压抑了,这样的日子不能久过。
已经约好的练习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延长了30分钟。姐姐,六点就说要来吃饭,我没有接电话,七点多接到了。赶快挂断电话,准备。
同学从开封寄过来的腊肠。还有青菜。还有我买好的鸡肉。还有儿子在家,我练好的煎鸡蛋水平。十来分钟,麻溜溜的准备。
因为侄子才练的烙饼技术。今天也派上了用场。每个人喝了一碗面条汤,一个鸡蛋,再加上一个煎饼。
姐姐,麻溜溜的帮我洗了碗。一进门我就说。鸡蛋煎好了,先吃个鸡蛋吧。姐姐说没有熟透。我看到了,那是我和儿子做习惯的。我们再练一个技术。就是要把鸡蛋煎到那种鸡蛋黄预滴的情况。溏心蛋。
在那一刻。我深刻的感觉到,真的是因人而异呀。我再没有那样虔诚的给谁洗过脚。妈妈也不行。我从小有两件事情引以自豪。一个是我从厨房盛满饭。眼睛盯着碗的液面,确保保持一个平面。这样可以安全平稳的把一碗汤或者一碗稀饭送到屋子里。父亲习惯进门之后洗一下手,就做到屋子里等饭上桌。
晚上我最拿手的就是用我们家吕质的盆子,端一盆水,然后给父亲洗脚。
那个时候父亲是个捡破烂的。
父亲说,即便是开了公司,也是收破烂的,我曾看着父亲笑着跟别人说,我就是个大要饭的。
那个笑容是真诚的。
放假三天,今天是第三天。第一天妈妈就打电话让我们去上坟。在他的心目中,总是觉得集中焚烧的纸钱不会传到父亲那来。我们需要做的事赶在稽查队查之前就到坟上去烧纸。
我每次到了坟前都像跟父亲在一样的说话。父亲说,现在的行情是什么?那些同行的人就会说一些恭维的话。父亲就会说哪里哪里?我就是个大要饭的。
父亲终其一生的目标就是挣到钱,不要再受穷。哥哥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过度的操劳,使我们与父亲的缘分变短了。如今哥哥也不在了2年了。我不能制止自己悲痛的心情。
基本上除了工作,我只是在悲情中渡过。
我觉得这样会使我安全一些,安心一些,舒心一些。我也知道父亲是想让我们过的更好。可是我做不到。
公园一角乒乓球案边有很多人在运动。有人在说不带口罩,不让玩。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一定是熟人在开玩笑。
姐姐来吃饭。我特意从冰箱里另拿了腊肠。昨天我们也吃了腊肠,还剩了一些。如是以往,我一定合并了吃。姐姐是不讲究的。我也从来没有把姐姐当成外人。
可是直到现在,我潜意识里面觉得一定要把自己尊重起来。今年最大的感受就是一切都要独立承担了。最近姐姐已经很久没有来我家了。
现在姐姐的女儿已经高三,从初二开始就不再来我家了。昨天我们去看了女儿。觉得还可以。
我今天让先生把我的存折里的钱取出来。因为我要去交学费了。我这样犹犹豫豫的也是因为怕半途而废。
本来是想,试一试就算了。可是女儿竟然当真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表扬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下定决心要早上来这里学习,一会儿好像也过了一个多月吧。我有这么严格的要求过自己吗?我小的时候父亲就说我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因为我们土话说的巨人和举人。在我的概念里,不是一个人。可是父亲还是说的很对。他从来没有打过我。可是我对他敬佩了45年。
40就不惑了,50就知天命了。
这就是我的清明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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