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忽如其来的雨,淋湿了一个安静无声的夜,水汽蒸腾朦胧了窗外的景,声势浩大的冲着天与地,今年的雨,来的好像更急迫更紧更猝不及防,天边的雷声轰鸣和闪电轮番上场,我躲在窗帘外伸出脑袋,看风将雨吹成帘幕,吹出波纹,看偶尔经过的车打着灯和喇叭加入着一场幕天席地的演出。
晴霜雨雪和四时更迭。这是何生老病死一样不被人所抵抗和掌握的无常,我们只能够接受,接受它的到来,和它到来之后的结果。所有关于雨的畅想里,似乎都带着水汽氤氲出的湿意。雨打芭蕉,雨夜霖铃,巴山夜雨,天街小雨。我不是很喜欢雨,它与干燥相对立,带来潮湿粘腻和出行不易。
干脆打开一支红酒,配着西梅干果和巧克力,没有水晶杯,找出一只大肚子白瓷杯,颇有野趣,丢一块巧克力进嘴里,手边是柏杨先生的《中国人史纲》,这样的夜,好像雨水出现恰到好处,灯光也温柔的可以。
一种小小的得意从心底升起,你看,这是我一个人的情趣,一个人的世界,隔绝一切的问候与窥伺,这样的夜,有一场,看起来不那么多余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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