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5度
运动:6km
东马倒计时:95天
当《河边的错误》轻描淡写的描述到河边发生的惨案,我的脑子里像母鸡下蛋似的生出两颗人头。一个是幺四婆婆,一个是小男孩。花白的头发遮住半边脸,脸色显得苍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嘴巴张得很大像是呼喊、像是吃惊,这是幺四婆婆。小男孩则紧闭双眼,脸庞稚嫩,神态平和像是在睡觉。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被窝越是暖和,越是觉得双手浸润在河水里如此冰凉。胃里发生奇怪的反应,有一股灼热,有一个解不开的结。它促使我掀开被子,穿着单薄的睡衣走入河边,在草丛旁脱掉裤子,排泄物像自来水从水龙头中倾斜而出。肚子好端端为何变成这样?回想昨天吃过的晚饭是极其清淡的青菜面和油条,心有芥蒂的我在油条上淋几勺辣椒。但不至于一下子吃坏肚子。
疯子在河边洗衣服,发觉我蹲在不远处,朝我笑呵呵。他的笑容天真无邪、爽朗有力,却听得我毛骨悚然。湿衣服里面藏着一把带血的柴刀。
我用力奔跑却怎么也离不开河边,刚跑完全马的双腿像是一双假肢,僵硬且不灵活。我突然意识到很多事情是自身无法控制。晚上十点结束和女孩的聊天,埋进书中寻找睡意像是陷入孤独的深渊无人拯救;清晨蹑手蹑脚穿上跑步服,抬不起腿跑步时,便有一种惧怕衰老的感受;两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争先恐后同我相向奔跑又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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