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当中,南方的冬日从来都是一幅莺歌燕舞,欣欣向荣的气氛。可是自从来到江南,在江南度过了几个漫长的冬季之后,才深有如此体会,这里的气候是“夏具酷暑,冬有严寒”。
在江南的冬季里,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触呢?可以这样说,冷得会让你感到“怀疑人生”,这里的那股子“冷”劲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观与认知。
在这里在整整漫长的冬季会持续数月以上,用“阴、湿、渗”三个字来形容江南的冬季的是较为贴切的。
江南自古多烟雨,而冬季来临之时会有更多的雨水。此时你便会感到四周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粘稠的湿气,还伴随而来阵阵阴冷的寒风不时的刮过脸庞,就会有一种冰冷刺骨的感受。虽然这里不会像北方那样河面上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但这里的冷也是让人“颤栗”的。冷风会刮过皮肤、溜进骨骼缝隙之间,不禁让人感到唇齿间都有丝丝寒风侵入。
而这样的天气只是冬季里的“序曲”,真正的“主旋律”是进入雨季之后,冬季来临,冬雨也就来了,随意飘落,远处雨雾一片,分不清是雨还是雾,只是雨雾慢慢,布满天际;雨水淅淅沥沥,密密麻麻下过不停,不停滋湿地面,滋养植被,河面也不时飘撒水花,水雾朦胧,同时,阵阵寒气逼人,这时“冬”之交响曲响起了,这时的人们早已裹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抵御这阵阵严寒。
这时不论是在大街、小巷、家中,都有一股股阴冷、潮湿之气渗透在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之中。在这样的冬季多雨的季节里给自己心绪平添几许惆怅、烦闷之情。这样的季节尤其是夜晚体会会更加显著,因为江南地区冬季房屋之中没有供暖设施,夜晚蜷缩在棉被之中,倾听着淅淅沥沥的夜雨之声,伴随着江南瘴疠地特有的霉潮的味道,一股股酸涩之感涌上心间。
每当这一时刻,在这深冬绵绵的长夜之中,聆听着冬雨打叶的声响,便能想像出每一滴冰凉的雨水滑过叶面时的影像,即刻之间,会有一种冻彻骨髓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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