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背了首上官仪的《安德山池宴集》,可惜这首诗的资料不多,网上很难找到解析,在大致了解内容的同时硬生生、磕磕绊绊背了下来。作为一个彻底的外行,我的经验还是很古典,就是背下来。被下来的错觉是以为诗词便成了自己的,至少感觉上是自己的,离得更近了一点,才有接下来更进一步的理解。
除了背诗,继续读班宇的《冬泳》。接续着《平原上的摩西》,心情依然在东北故事们的情绪和氛围中回荡,它们不仅是故事,也是离自己很近的真实。曾经的身边,多是小说里的人物样的人,熟悉的,陌生的,半熟半生的,似乎他们的样子都很统一:性格、脾气、穿着,说第一句话大概就猜得到下句话的内容。或许任何时代在任何范围内都有其定式,在东北的范围内,自然带有本地特色的特征。在《冬泳》的中后半程的故事中,人物的对话甚至和本地真正的人们的交谈是一样的了,这些对话拿到小说之外可以直接说出口。
对话,我挺喜欢。在小说里,人物的对话必不可少。它分很多种,比如意识流中的对话可以无关剧情;比如纯以对话推进且剧情很淡的小说,甚至是用对话来说理;还有起到对氛围烘托的对话。文字不能沉默,但对话可以,长久的留白带来的除了尴尬之外还可能有思考和喘息。如果我说对话的作用或意义是服务于沉默的话,或许略感神秘,但对话的重点不是说,而是听;这样说便豁然开朗许多。说,听,想,再说,这一系列的四个行为我更在意后三项。至少在小说这个文学范畴里,人物对话大多体现了后三项的作用,或是十分贴切地体现了。
并非弱化“说”这个环节,说,也即信息的罗列,背后是逻辑的安排。正如人生没有所谓的头和尾,一个人一生说多少话无法考证,任何一句表达都是之前的再思索,表达素材可以五花八门,尤其在侦探小说里,说的作用很可能大于听、想和再表达,进而形成推动剧情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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