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五,郑乾又几乎成功了,在过几个小时,周末就要来到了,周末一来,他就有成功挨过了一周,而今天恰好又是六月的最后一天,这样他就成功挨过了一个月。郑乾的快乐感觉瞬间放大了四倍,可别小瞧这四倍,这可是用他挣扎着再工作上出工不出力换来的,上这一个月的班,比忙活一个月可累多了,他成功了,像个王者,他获得了一个月工资,白捡一样,他赢了,简直赢麻了。
郑乾又开始计划着周末做什么好吃的,肉丸子、打卤面,他似乎像早已计划好一样,就要迫不及待地冲到超市采购一番,然后再第二天好好做一顿吃的,还得多想几个菜谱,这才是一顿的饭。
对了,那口压力锅也得修一修了,这也是个出工不出力的家伙,在郑乾的厨房里可不养吃白食的厨具。他得好好检查一下到底是什么问题,上次买的压力阀尺寸不对,压力锅还是呲呲得冒白气,像挑衅一样,郑乾几乎甩它一个大比兜,但是想想跟一个工具费什么劲啊,最后还是手发麻,如果在折了手,那就更得不偿失了,它那样吵就随他吵去吧,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在一个层次上,如果你也降到厨具的级别,那得跳的崩锅盖才行,郑乾这才缓过劲来,跟一个压力锅较什么劲啊。
他要做的就是借一个平口螺丝刀,把它盖子整个翻过来,把那可恶的呲呲漏气的阀门都拆下来,他得弄清楚是哪个家伙皮肉痒痒该修理了,是压力阀,还是压力阀下面的皮垫,还是其他什么部件,这都隐藏在那个油光滑亮的、边缘的金属和塑料的结合体里,他需要一个平口螺丝刀才能搞定,家里的那个太小,他得借个更大一点的。
等他收拾好了不听话的压力锅,就能焖排骨、焖鸡、焖羊肉,焖各种东西,还有焖米饭,他又足足两周没吃米饭了,他要吃米饭,郑乾的胃扯着喉咙喊,打出了一个大大的嗝。
这个嗝声音如此巨大,郑乾吓了一跳,觉得那是神的神谕,让他不得不遵从,他下定决心收拾那口锅了,米饭就是吃不到,那就买一份,买不到那就用铁锅煮,胃都下命令了,脑袋绝对不能反对,胃不吃饭,就得低血糖,脑袋就得罢工,所以郑乾的胃在身体里是第一优先级的存在,脑袋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傀儡,要不然郑乾将近200斤的身子,是怎样长的如此壮硕呢,这都是胃的功劳,它控制着郑乾的肉体,甚至灵魂,灵与肉无法分离,郑乾得吃东西,灵魂才能安定下来。
郑乾又从背包里把草药拿出来一袋,他还得依靠自己的胃,把那苦涩的汁液吸收到血液里,然后再心脏的泵涌下,传输到各个器官,让他的腰快快好起来。他得好好保养一下肉体,从胃出发,让他快速地吸收,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转换成心满意足,胃盛满了,他就盛满了。
但是,问什么,郑乾现在一点都不想吃,难道中午的大肘子不对胃口,他反身就抓起手机,在评论区里打出了长达3000字的差评,从精神到肉体,把肘子骂了一个遍,还把买肘子的人,买肘子的人骂了一个遍。这些骗子,欺骗了他的胃,就是欺骗他。别人不想让他的胃好过,他一定不能让别人的胃好过,他就是这么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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