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孩好小羊

贵安，男人们，女人们，大人孩子们
我要把新话讲给最新生的人们
使花开的一切都归于他们欢乐
使凋落的一切都归于他们苦闷。

如今南国的秋天是内敛的新娘
南国之秋是花骨朵年青的遍野
那草原啊，你何不生于这样的南方
让小羊们也不至于瘦枯了肩膀。

倘若来自云端的白城市没有字条
人间没有动荡的夜和残疾的月亮
新人们会将呓语播撒在寂寞的土地上
来见证，生命是荒唐结的苦果子。

那果农啊，我们因沾染污垢而成长
我们是没有家去的小孩，坏小孩
我们是没有草吃的小羊，好小羊。

2022.9.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