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山路上,我负责"如花貌美",看树,看花,看景致。童爸是推娃主力,大宝是推娃助理。
我会偶尔抱抱二宝,然后步履蹒跚跟在童爸的后面。
过不了几分钟,童爸是推娃主力,又或换作大宝助理推娃。
当时的幸福之感如旁边娃娃吐出的泡泡,溢满心间。怪不得婆婆会说,"孩子一直长不大多好啊"!
爬山爬了大半,推娃也实在是个体力活,童爸说他负责看娃,我主动请缨,和大宝继续前行。
眼前有两条路,关帝庙,状元"塔"。
大宝和我,我们俩做了同一个选择,"谁料金榜中状元"!
青年男女坐在一块大的石头上,临近的一棵树上一只乌鸦一声声地叫着。
他俩从石头上走下来,我和大宝径直往前走,眼前没有游人,转过身来,我们俩一起看向远处的小白塔。
大宝问我要不要上去。
起初被我否定了。
登到山顶,我要拍照留念,照片中的我脸红的像关公,背景里也没有小白塔的半寸容貌。
镜头里的大宝,青春活力,再看我身边的女孩,裙角飞扬。
果然不是像素的问题。
我对大宝说。
俯瞰了平原,对面的山,我俩感慨着一望满眼的黄土高原,感慨着"此山非彼山"。
决定爬山前,童爸预言爬山人会很多。
他的本意是哪里都不想去。
他想约着去烧烤,我反对!因为只要带着二宝,每次出去吃饭我都得狼吞虎咽,然后带娃。
"身体甚是乏累"!
还好,大宝这棵墙头草,向哪儿摆都行。
于是,在灌下四瓶水,大汗淋漓依然前行的爬山路上,我再次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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