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清净定了定心神说,“我说什么呀,刚才就是睡着了。”
“睡着了你睁着眼睛,还自己知道调整坐姿。”季阳低沉的话语传来。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棠清净觉得有一点难堪。
季阳把腿让开,搭在自己另一条腿上,闲闲地拿起一本卷宗,慢慢地翻看着,“你回家吧。”
又抬起头道:“哦,那个老头说你活不了多久了。这也不关我的事哦。”
棠清净刚起身,抬起的腿又站定,顺手扶住可季阳的肩,“哎哟,我有点头晕啊,季警官哥哥,我也不是那么着急要回家,再坐一下也是可以的。”
季阳扔掉卷宗,“先说说怎么陷入昏迷的?怎么苏醒的?”
棠清净不满地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实在太硬,占不到便宜,只能悻悻坐下作罢。
“又像是审犯人一样吗?你是不是有点职业病啊?”
看着棠清净嘟起嘴,兴致怏怏的样子,季阳探过身子,伸手捞起座位上的一罐凉糖。局里年纪大的前辈会抽烟,时常还要塞给他。他就身上常备小一罐凉糖,你们抽烟,我就吃糖。渐渐地有时加班或者没有思路的时候也会含一颗糖,倒是成了习惯。
棠清净微微歪了一下头,颇有些不自在地借着双手撸头发的势头,贴了贴脸颊,脸上的热意下去了一点。
这个人真是,拿东西就拿东西,身体这么靠近是这么回事,不知道她如果不闪一下,整个人就都埋在他的胸口了吗?
季阳如无其事地打开罐子,朝她伸过来。棠清净连忙伸出手来,接了一颗凉糖就放进嘴巴。
她不由自主地咳咳了俩声,以示正经要说话了。
“我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但是又好像醒着,就是不怎么好动弹。”
季阳若有所思,“以前有这样的情况吗?或者说你觉得有什么可疑的人或物会触发这个状况吗?”
“以前也有过是梦魇,但是这次明显不一样,我好像在一个别的世界里。”
“不都是做梦吗?梦里的世界?”
“不是,就好像你坚定清晰知道有那个世界,而梦里面的世界就只是缥缈的梦啊。”
“你的意思是你还能去到那个世界?”
“我也不知道啊,也许吧。”
说着棠清净掏出包里的玉牌,或者这有什么奇妙之处吧
“怎么在你这里,老头不是看得很紧的,外人碰不得嘛?”季阳诧异地说道。
说就伸出手来,棠清净哎地一声,东西已经被季阳抓走了。
只见墨绿色的玉牌像是流水一样,在他手中流逝,自然地掉落在棠清净手中。
完好无缺的样子。
俩个人面面相觑。
只见墨绿的的玉牌像是流水,在他手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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