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是往衣作交一件需熨烫的朝服的路上听见了这样的传闻,虽然知道不过是坊间的谈资罢了,却还是感到愤愤。她当下自然是没说什么,回到宫里却立时找了个当下差的丫头,许她两支堆纱的宫花,放她外出探听。几日后丫头来禀,说已是竭尽所能问遍了跟她同批入宫的小伙伴,其中最早得知这事的,是在大佛堂添香的璎珞。苏德愣了愣,很快就有个念头闪过,她微微一笑,非常满意她这次表现似的,原应承好的宫花竟付了双份,还点她进内院儿当了个看茶水的上差,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报给了皇后。皇后近来非常忙碌,有几次甚至干脆在隆禧馆将就着过了夜,听见这话,也只是苦笑,感叹“这样的事多了,你倒何苦件件深究,便是寻着了根,左右能将人怎么样呢?互看不上眼的多了,可面子上总还要过得去。”并没放在心上。反而是隔几日贵妃报了孕喜,才教她彻底黑了脸,满宫的人个个如临大敌,就连公主见了,也没敢抱她撒娇,那才是承乾宫最灰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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