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一个多月,腿部侧面越来越痛,已经不能再跑了。看过中医,说要休息三个月。
第二天就到了恩施,该走的路还是要走。自己拍打,加水晶疗愈,也支持到每天一万步的路程。昨晚,实实在在走不了,累了。
躺在床上,请同行的溪帮我拍打。
溪是一同来恩施办课程的朋友。个子高而瘦,有飘逸清透感。
她是一位资深拍打师。不单身体层面,更多是灵魂层面。
她触摸我的痛点,下手据她说很轻我已经痛的翻滚。她开始拍打我的肾,还有背,我开始一股心酸涌出来哇啦哇啦哭开了。
身体有被分成几段,肢解的感觉。眼泪刷刷的流,这是第二次在她面前流泪。
她让我翻过来,然后在脖子处一阵敲打。我感觉快要窒息,身体迅逃走。再接着拍,头和脖子要分家,我觉得死亡如此之近,我拼命挣扎,口腔里都是灰尘,我无法呼吸,外逃。每一次手落下,就感觉是刀子剁在脖子上,肺部有痰,有气出来,我依然无法面对濒死状态,选择了逃离。溪放弃了继续拍我,我感受到脖子的堵塞,有一股东西想要出来却又被我堵了回去。眼泪继续流,溪的声音在耳边,你选择了一种让自己不快乐的方式。我闭着眼,什么都知道,却依然选择让我痛并快乐的体验。
她的手很轻柔地抚摸我的身体,让后停留在我膝盖处,暖暖的,我也停止了哭泣,然后像婴儿一般睡去。那时晚上九点,早上六点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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