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都市到处都是疲惫的人们,行色匆匆的从斑马线这边走向那边。人们个有所思。人们低着头拿着手机,探索着新颖的世界。面无表情且又假笑欢喜的走着。
近处的小广场上也是人,他(她)们在胡闹,他(她)们在嬉笑。他(她)们的未来。也将是有如斑马线上的人们。忙着生,忙着死。忙着为别人,更是忙着为自己。
小广场也许是这个都市里唯一有“人情味”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有个不知名的乐队在努力唱着歌儿的缘故。所有热爱生活的人儿们,都凑过去看着那个主唱在唱歌,当听到:“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有如何?”时,我就想说句,去你妈的,现实中的世界,要铁棒与变化只会让别人看不起你。因你的铁棒还不及一根九五之尊的香烟,因你的变化还真不如那些姑娘的脸面。因你不该在这里听着与现实毫不相干的歌儿。
我慢慢走向不远处的长椅。想抽支烟来缓解一下这个虚情假意城市的压抑,特别想抽支烟,刚才都想抽,但是口袋里有的是香烟,就是今天几乎半天都没见打火机了。
它本来跟我在一起的。一起坐在车窗全都打开听着呼呼大风的车里。一起在一座桥上看夜幕下的城市,以及快要消失的地平线。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看着东升的太阳直到红艳艳……
但它最后还是偷偷悄悄默默地消失在我的身边。让我这会儿心情怪不美丽的。想到这里,又想起你。我想抽支烟,特别想抽的那种。想的有点烦躁。想的有点想哭。想的比想到你屁股上边那颗小黑痣更难受。
幸亏长椅救了我,因为它毕竟是长的,所以它必须得座两个人。就像情侣,就像夫妻,就像老伴那样。可这个长椅的那边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氛围下,只坐了我跟后面来的那位谢顶油腻胖老流氓。当他点燃香烟顺手把打火机装入口袋的时候,我知道了海水不可斗量的下一句是多么适合这位拿着Zippo 打火机的家伙啊!
我说:师傅接个火。
谢顶油腻胖老流氓:(不说话,直接把打火机给了我。)我点完烟又给了他,
对他说:你这个打火机可是很贵哦。
谢顶油腻胖老流氓:我也不知道贵不贵,是我闺女从国外带回来的。
我说:太羡慕你了,你可能不知道。这个打火机可是代表着品味男人的象征。跟手表一样,体现身份的哦。
谢顶油腻胖老流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说完话就看到他老伴牵着京巴犬给他打招呼。京巴犬用贼溜溜的眼睛瞅着我,我也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它,直到它灰溜溜的躲在哪位女士后面。他很有礼貌的给我说了句:那你坐,我先走了哈。我说:嗯!再见。
昏黄的路灯照亮了人行道,谢顶油腻胖老流氓牵着老伴的手,老伴牵着一条京巴狗。那狗还不时回头看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什么也没想到的感觉。他(她)(它)们说着笑着向远方走了好久好久,最后消失在了视野之内。
我又想抽烟了。可能嘴巴太寂寞了吧。反正就想抽烟,或者说点下水道里的粪话。也比上嘴唇与下嘴唇赤裸裸的躺着睡觉好……
有个姑娘滑着滑板,在我坐着的长椅面前过来过去已经5遍了。她应该不会是深深爱上我了吧?管她呢,反正我是不会喜欢她的。她跟几个头上扎着“武士”发型的小痞子玩滑板。她把滑板摔的“啪啪啪”的响。那些小痞子们也用力用力再用力的摔着滑板。那些啪啪啪的声音吵的我又想抽烟了。
这时有个估计刚会走路的小男孩,拿着小小的皮球走到我面前,然后蹲下,然后漏出小鸡鸡。然后就尿尿,呃……他还对着我笑。反正我是不会对他笑的,因为我知道,他绝对没带打火机。
于是乎,我拿起他的皮球,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扔进了还在听街头唱歌的人群里。
他笑着向人群走进……
我默默向斑马线走去……
——《城市》
——7号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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