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仍觉得那是一次巧合,像无数理解不了的人和事那般纯属巧合。
机缘巧合之下,我读到刘以鬯的小说《酒徒》。我深深地被故事打动,为之动容。读它之时,我常需要酒作伴。不过,因为某些事情,后来就剩下酒与我作伴了。
常喝酒,刚开始还能时不时地感应到某种呼唤和联结:「好像我并非我,而是书中的那名酒徒。」后来,这种感应消失了,我猜想,可能是酒精破坏了记忆。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再记起任何关于《酒徒》的信息,喝酒不喝酒都一样。直到某一天,脑海中闪过诸多片段,那是我斥诸笔端的感慨,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下去,像重新认识自己。读完之后,我就又想起了《酒徒》。
不过,这次我想起却不是第一时间去翻找书、去读它,而是再一次审视自己的文字:「满篇荒唐,却又如此亲密。即使不借酒徒之名,多半也会觉得是喝醉了写就的吧。」
就像朋友每次看到我朋友圈刷屏,总不免觉得大概我喝醉了——解释是多余的,证明则毫无必要:「他人的看法并非基于事实。」
关于这一点,我早已明了。
何况,这怎么能怪朋友呢?确实我喝醉了的时候也这么做。他们分辨不出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即使我自己也时常分辨不出来。喝醉或没喝,都是沉浸式的思考:偶尔贴近现实,偶尔自以为是,还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就像有些人事情发生后找到种种解释,似乎合情合理,可偏偏他们无法复原、复制;就像有些人即使事情发生后也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又有关系呢?他们不会记得,他们不会记得的!还有些人,他们知道事情的发生,但这种知道与其说是知道,倒不如说无力阻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是徒劳!」
我不是以「结果论」为导向的人,我也并非那么盲信「因果论」,这也就意味着某些常人的幸福是我无法体会的:「我无法自我安慰,我解释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时常游离于秩序和非秩序的状态中,我如此善变、如此无常,甚至,无人可说。他们理解不了。」
我当然不是醉徒,我只是一个想要说点醉话的狂徒罢了。
「喝点酒吧,」我对自己说,「喝点酒吧。」
然后,开始我不尽诚实的书写,以《酒徒之名》,把这些年想说却一直没敢说,想说却无处可说、无人可说的话,以《酒徒之名》书写下来。
如此,不必解释我醉酒,不必证明我清醒,不必细究我对错,不必完全讲逻辑,不必担心说多说少……多聪明、多狡猾、多悲哀、多无奈。
「所幸,还有酒。有酒,故事便也无关紧要了吧。」
喝断片就会遗忘一切,喝醉便控制不住自己,喝了酒说的所有话都别太当真……只是,这样一来,真正想说的话能不能被听见呢?……不,原本就没几个听众,原本大家也就图一乐,原本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不过文字而已,不过又喝大了罢!
「喝点酒吧,」我对自己说,「喝点酒吧。」
来吧,来吧,《酒徒之名》,开始书写吧!
所以,接下来我将断断续续将我的书写,借《酒徒之名》,希望大家能够乐上一乐!
祝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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