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余年,
日头只打着来回,
我只睡了再醒。
不循规,
不蹈矩的梦,
总爱打一张小牌,
在快要结束时,
在消失前突现,
一招致胜。
于是我沿着那条,
迂回的不平。
每每的行走在,
第二天阳光灿烂下的,
春末雨后的泥泞。
路边的丛草,
在白杨叶下的阴凉里,
一如当年的栩生。
七八年来一样的午后,
一样梦呓着的,
躲在土中的蜂虫。
我只稍稍走过,
从未张声。
等过了桥,
转了弯,
我那庇在槐下的窗户,
反着夕阳的霞红,
远远的将我相迎。
屋前的一块球场,
正持球飞奔的少年,
轻松的过掉了女孩,
如此的轻松。
我在夜晚又喝了酒,
只是没同他们喧闹,
悄悄爬上了土坡,
耳边唱吟的风,
还是宿醉后的宁静。
闭了眼睡去罢,
隔天一早,
还要摔一个跟头,
继续载着父亲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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