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眼碧蟾也耐得住性子,有人在自己地盘放肆,居然一声不吭。
这三眼碧蟾毕竟是蟾,估计生活在水下。爽子心生一记,跑到碧潭边上开始解裤腰带,嘴里还嚷嚷着:“碧蟾,你丫再不出来我可尿你头上了阿。”
含笑气的背过身去,跺着脚骂到:“真损!”
赵清月倒是在一边乐呵着,过去拍了拍爽子的屁股,挺弹。他也帮着叫喊:“碧蟾前辈,社区送温暖了。”
话音未落,赵清月便被卷起到碧潭上空,水面上露出半个蟾蜍脑袋,足足有赵清月半个人大小。可见这三眼碧蟾绝对是成精的老妖怪了。
三人这样胡闹,碧蟾也没有下杀手,只是扔下赵清月开口问道:“小娃娃如此胡闹,莫不是没听过我的威风?”
爽子贱笑走近,说道:“久闻碧蟾前辈大名,知道前辈生性善良,不会与我们这些小辈计较。”
三眼碧蟾听着受用,闭上眼睛等着爽子再开口。谁知道爽子脸色一变,掏出麻沸散就撒了过去。
三眼碧蟾自觉不妙,又无暇躲开,只能甩出长舌挡住麻沸散。麻沸散形成一道弧线撒在空中,被碧蟾舔的一干二净。
“生活就是要多点绿色!”爽子大喊。
碧蟾到底修为高深,此时竟然还能出口,怒道:“劳资已经够绿了。咕嘟咕嘟”
碧蟾还在说话,身子已经无力开始下坠。三人连忙上前,拉舌头的拉舌头,拽腿的拽腿。而含笑不敢接触,只是在一边喊着加油。
三眼碧蟾被拖上岸,此刻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三只眼睛瞪得要突出来。
“是那无耻的鬼医让你们来的吧,哼,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一定要杀了他。”那碧蟾软弱无力地开口,语气却让人害怕。
“仗着我相信人类,三番两次想窃取我的七色花。还害死了苓儿,实在是罪不可恕!”三眼碧蟾趴在地上怒道:“你们也杀不死我,只要你们不帮那个无耻小人,我可以给你们无尽的财富。”
系统提示任务可以选择变更,众人有些犹豫。
赵清月尝试开口询问:“我不知道前辈和鬼医前辈有什么仇恨,但是鬼医前辈嘱咐我们,让我们告诉您他很后悔,愿意以所有代价来换取七色花。”
碧蟾冷哼一声,说道:“无耻小儿害死我最重要的人,还把自己标榜的这么高尚。他想要七色花,就拿他的命来换。”
赵清月还想开口,脑子里却响起鬼医前辈的声音,让他们推至一边,不要擅动。
谁知道那鬼医前辈竟然现身在他们面前,谁都没有注意到他是怎么出现的。
他立与场中,回答碧蟾:“如果前辈非要小子的命,那您可以拿去。我前半生造了太多的孽,无颜苟活于世。可是前辈能不能让我先完成两个愿望?”
碧蟾虽然不能行动,可明明可以开口,此时却只是冷哼一声,闭上了双眼。
“小子知道对不起您,可是小子想在生前救回夫人。我罪孽深重,可是不应该她来偿还。”鬼医跪倒在地,双目流泪道:“还有一件事,就是找到秦苓小姑娘,医好她了却自己的心魔。之后要杀要剐唯您处置。”
“你?你说什么?秦苓还活着?”三眼碧蟾大惊失色,竟然喜极而泣。
鬼医点点头,依旧长跪不起,开口道:“当面我仗着毒术超然,造孽极深,被仇家用毒差点害死琴儿。我医术不精,只留得她一条性命,但是她也陷入无尽昏睡之中。”
鬼医回忆当年,痛苦的把头埋在地下,继续说:“为了医她,我苦心研究医术,知道七色花能治好她。便动了歪心,强夺不成,就用毒控制了秦苓姑娘想窃取七色花。被前辈识破,便逃回草庐苟活。对秦苓所用之毒并不致死,但是可能让她少了魂魄,人格痴呆。”
三眼碧蟾听到此处,出声打断:“你怎么知道秦苓还存活于世?你这阴险小人怕是编些阴谋诡计算计我的七色花吧。”
鬼医出声否决:“不,前辈。我这半生痛改心扉,很是悔过当年目中无人,横行无忌。秦苓体内有我种的蛊虫,昨日突然取得了一丝联系,但是片刻便中断了。想必是蛊虫吸收了一丝灵力,在向我反馈。”
三眼碧蟾着急询问:“那苓儿现在何处?”
鬼医垂下头,回道:“不知道,想必是在方圆千里,蕴含灵力之地。”
三眼碧蟾冷眼相对:“你这贼子没有半句真话,见不到苓儿,你休想得到七色花。虽然我动弹不得,但是你敢强夺我就引爆元婴,与你同归于尽。”
鬼医知道三眼碧蟾不会相信自己,开口说道:“我知道前辈的决心,希望前辈也能知道我的悔改。事实上我可以用药封了您的灵力,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真的不愿意再把自己的过错加在别人的身上了。”
鬼医说着,从丹田引出自己的元婴。又开口道:“前辈可以收下我的元婴,如果我所言非实,尽管取我性命。”
三眼碧蟾并没有因此就相信鬼医,反而态度坚决:“你不可踏出草庐,也休想拿走七色花。除非苓儿完好的回来,至于苓儿活没活着,我会去寻找。”
赵清月此时开口,上前一步道:“实不相瞒,我可能见过你们口中的秦苓小姐。昨日正是我给了她一块灵石,蛊虫才有所反应。”
爽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那小妮子不是骂我,只是在说鬼医药我?
三眼碧蟾和鬼医大喜,同时开口:“小友能否帮忙把秦苓带到此处?”
任务在此时又发生了改变,赵清月三人应下,退了出去寻找秦苓。
那疯乞丐依然在雪城北门,只是三人用尽办法都没有拉动她,最后还是爽子忍痛从背包掏出一支糖葫芦,才使得乞丐愿意跟随他们。
碧潭处鬼医前辈替三眼碧蟾解开麻沸散,正在苦苦等候。见他们前来,都兴高采烈。
三眼碧蟾盯着乞丐,老泪纵横,不住地说她受苦了。
鬼医在一旁也偷偷抹着眼泪,是了了一庄心愿。
乞丐仿佛不知道他们是谁,嘴里叼着糖葫芦,老话添新词,说着:“龟,咦,要我,咦呀,笑,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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