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年轻的生命里,也有过我认为的爱。
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那样的真挚,那样的冲动,想每时每刻都待在她的身边,她一出现,脚尖就不自觉地向着她,她一靠近,那满到溢出来的喜欢,就算捂住了嘴,也会在眼睛里闪闪发光。
初见。她像一株柳树,也许生长在江南薄雾笼罩的小河边,也许就在校园九龙江的到路边那样缥缈,居无定所。她在球场上手举过头顶,将球抛向篮筐,投中落地,就像那柳条舒展它的枝叶,枝叶在一阵打颤中延伸开来,干净又利落。
我经过树,就像经过她,不会刻意接触,却能感受到她的气息,我经过她,就像经过树,漫不经心,却又仰头凝视,其余人,走路看路,我,走路看树。
再见。她像池中的一群莲叶,都说重峦叠嶂,隐天蔽日,她,接天连叶,覆盖了一池荷塘,我像是荷塘下的游鱼,一见到她就越过许多,直奔她而去,像是兽类总爱用鼻子碰一碰,陌生的气息,我也要用手碰一碰她,用双目瞅一瞅她。初见后的再见,是开始后的初步情节发展,是离最终目的,最近的那一段旅程,也是最远的那一段。我那时不知结局是否波折,只愿做一只天真快乐的游鱼。在池塘里,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她的一切都使我感到新鲜,我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后的未来,想到了接天莲叶后的 留得残荷听雨声。
奔向。其实一直在奔向,从遇见她的第一眼起,我没停止过奔向她的脚步,只不过有的人天生就隔得很远,无论怎样迈开腿也无法靠近一尺一寸。就像孙悟空、不对,就像齐天大圣,无论怎样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一样,最后成为了唐僧身前的孙悟空。不再是当年大闹天宫,肆意妄为的齐天大圣了。奔向,也是另一种向绝路的进发。
伸手。玩具被上了发条,齿轮镶嵌间,一切都不能再停止了,无论如何也要冒险前进。想见你,想抱抱,你的课表背下来,你说的每句话都烂熟于心,选能和你相遇的楼梯间去上课,在人群中寻找发光的你,一但心存爱意,思维方式就回到了中二的初中,笨蛋的智商,想约你见面,待在你身边,为了这次相遇,请社长姐姐用粉色的卡纸折了樱花。在无人的教室,等到天黑,努力伸手去够,可是你没有来,就像是在深夜抓星星,我以为抓到了星星,到头来发现不过是虚妄罢了,一公分也没有凑近,何况是抓到呢?
在路上。不是天意。爱就是一场关于人心的修行,也许是双方的,但目前来看是一个人的修行。修行的内容就是看淡自己的喜怒哀乐爱欲憎忧惧恐,其实世界上本没有爱,无聊的人多了,也便有了爱,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到另一个人身上,一切波折情绪全凭自己的想象,分明是傀儡,最后却胡言乱语。
我爱的不是具体的她,是寄放情感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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