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每每为之难过的感觉,
是我一直把自己当成客人。
别人也许也一直把我当成客人。
是这样的一种失落与悲哀。
但是血脉相连与一纸婚约能一样吗。
前一晚的轰鸣第二天已经没有了声响。
但我们可以吗?不可以。
每一次无心地让我离开这个家滚出去这样的玩笑话,
却毫无意外地刺痛了我敏感的神经。
正是因为我永远地知道这不是我的家,
没有一处是我的家,所以我迫切地需要自己的房子。
远嫁的代价就是失去了最后可以嚎啕大哭的房间。
离别成了每一次车站的固定戏码。
你问我难过吗?当然难过。
你问我后悔吗?怎么能。
生命中还有无数鲜花盛放的时光。
我们也有欢笑也有抹眼泪的错觉。
无声的吐槽与无言的发泄。
全部都在那条漆黑的跑道上。
伴随着震耳的音乐以及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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