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去火车站,再地铁转到机场,飞回来,再地铁转到汽车站,回家。
见到家里人,遭受一波全身的酒精喷剂,吃到想吃的面。
虽然他们都挺高兴,晚上还和我坐沙发上聊天,说说笑笑,再揪着对象这件事劝我。
可我心里始终不得敞开,欢乐的接受现实场景。我总觉得我回来途中是否会有不知名的感染者接触过,是否会有隐藏的病毒携带,是否会给她们带来不太好的事情。
突然有点懊恼,任性的来去自由,这充满魔幻的现实时空里蛮折磨人。
疫情的影响挺长久,从生理上的一直到心理上的,不能完全放松,不得彻底解脱。
时刻绷紧了一根弦,它总在颤颤巍巍抖动,发出瑟瑟凌厉的响声。
还有隔壁家过三年,请了乐队唱大戏,流行歌曲和一些戏曲轮番上阵。
在门口瞅了瞅,来往的人蛮多,小孩子穿梭其中嬉戏。
人群大多都不戴口罩,天然的都是村庄里长久的生活着的人,生老病死寄托其中,太熟悉太日常到没有悬念的防备与猜疑。
而我就像个外来的闯入者一样。
生死之事都是大事,却常啼哭迎接着出生,欢乐的送别死亡,大概,饱受一番磨难后能进入天堂。
这个时辰,还挺大声的传来戏曲,吵的没有心思睡觉。
明天家里准备去隔壁家吃下午饭,2点半开始。
她们管这个叫牢饭,我想应该写作"劳饭",好像村里每家都会有人过去帮帮忙,是辛勤劳动的饭。
还有种乡土社会的意味,邻里间的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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