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万琼
早上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最近的两件事情,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上次在六一儿童节当天,我开车带儿子去蔡甸区的一个农庄里去玩儿,那一次是我们报名的某一个机构的亲子活动,农庄里草坪宽阔,树木秋千,跷跷板,总之很适合小孩子们在户外撒野,在草坪上奔跑。
因为农庄有大门,照顾小孩子也不用担心小孩子会乱跑或者跑丢,我都自始至终很放心的让儿子在草坪上奔跑玩耍。
虽然有的家长还很担心小孩子有会摔倒啊,或者紧紧跟着小孩子,但是我在那里看了周围的环境之后,是全然放松的,跟儿子之间的默契也是很足。
而他一般情况不会跑太远,我都可以看得到他,就让他在那里边安心的玩耍,玩跷跷板和荡秋千,或者草地上奔跑跟小朋友做游戏。
一切都很放松,唯独在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我们有几十个人,包括大人和小孩。吃饭的时候,当午餐送到的时候没有人去组织秩序,是大人站一对,还是小孩站一队?所有的大人因为身体力强都挤成一团,将打饭的桌子围得水泄不通。
小朋友们挤不进去,我看见儿子和一些小朋友,特别是小朋友都排队排得整整齐齐,但是却轮不到打饭。
然后我作为大人虽然到了前边,但我看到小朋友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都把手中的饭勺,先递给小朋友,让他们先打饭,这是我的自觉。
可是现场一片混乱,那些个大人完全不顾及小孩子挤不进去,或者在那里漫长的等待,全都像吃不着饭一样的在那里抢,在那里围的水泄不通的小朋友,没有办法到跟前去打饭打菜。
我当时的感受就非常气愤,然后跟主办方说了,怎么不组织人让大家有序的排队打饭,主办方看了没有什么反应,我又提出了一次,主办方还是没有反应。
在毫无秩序的场面中,我的气场受到了干扰,状态也变得不好起来,我顿时气的往板凳上一坐,不打饭了,我都不相信,这年头谁还能饿肚子?
这个时候6岁多的儿子,他给我端来了一碗汤,我说你怎么打到的?我那边不是人很多挤不进去吗?他说打汤的地方没有人呢,然后他缓慢的给我端来汤,被儿子给暖到的我,惊叹儿子在毫无秩序的混乱场面还有着比我稳定的状态和内心,还有他的办法。
第二个场面,读书会结束大家商量着读什么书的环节,我在现场招到一个人两次的强势反对,并且蛊惑大家否定我,同时还评判我,其实反对我或否定我,我觉得人有不同意见和想法再正常不过。
真正让我感觉不舒服的,好像不是被否定和反对,而是强势控制,还有就是现场怎么没有人真正有主见去维护公平公正,我以为一个群体中一定是有人是有主见的,有判断力的。原来只是我以为。
这让我想起多年前家族发生的一件事情,爸爸在严重的不公平不公正遭遇下受到了伤害,我对叔叔姑姑们对姑息做错事一方的行为非常愤怒生气,觉得他们没有是非观念,就是别人错了,你们也是有主见的,有判断力的,毕竟你们都是读书人。
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所想象的,感觉到的那种公正。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一只无形的公正之手在掌控着什么。世界本来就是无序的。
而我这几年交往的两位很信赖的朋友,是亦师亦友的状态,发现她们身上都有着公平公正的特质,会有着比较合拍的磁场,因为我自己身上也有公平的特质,我在跟小朋友们相处,特别能够主持公道,主持公平。
我想起网上流传着,美国当期大首席大法官约翰·罗伯茨的另类毕业致词:祝你不幸却痛苦!其中核心部分的演讲原文如下:
通常毕业典礼的演讲嘉宾都会祝你们好运,便送上祝福。
“但我不会这样做,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在未来的很多年中,
我希望你被不公正的对待,
唯有如此,
你才真正懂得公正的价值。“
......
”我希望你们会被忽视,
你们会因此而意识到,
倾听他人的重要性,
我也希望你们遭受足够的痛苦,
就让你们学会同理心。"
无论我是否祝福你们这些,他们都会发生,而你们是否从中获益,取决于你们是否能从自己的不幸中看明白他们想要传递的信息。
而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公正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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