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时的记忆是零散的,碎片的。
常跳出来的一帧画面还有小舅妈家新装的玻璃窗内我趴在窗台上,头顶着玻璃,我妈在外面的东厢房里推磨磨面,着急了,我就头顶撞窗玻璃,然后玻璃碎了几道长长的裂纹。当然,我被一家人损一顿然后取名铁头。那时候窗户还都是木头的老式窗户,是死的,不能打开的。木格子很密,以前都是糊纸的,到了六十年代初才时兴换上玻璃。也因为木格子密,头撞玻璃上只把玻璃撞出裂纹而不是稀里哗啦的碎。玻璃在那个时候是很贵重的物品,我记得碎了的玻璃在那个窗上存在了好多年。后来家家为了更亮堂,就把木格子割掉一些,或者换成能打开的窗子,自然这坏掉的玻璃也就被淘汰了。
模糊的记得,推磨正常是一头毛驴拉磨,人要跟在驴子后面从磨眼里往里加粮食,磨道直径也就顶多三米,人要围着磨道一直的转,一般人转一会儿就会晕。还有时候没有驴子要人来推磨,边推边往里加粮食。那时候推磨是每家的主妇必做的事情,也是很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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