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云帆心想,反正就要离婚了,眼不见为净。所以,云帆对接下来的葛皮夜不归宿,并不过问。
“咚、咚、咚……”凌晨敲门声又响起来了。那是云帆父母亲离开的第二天凌晨。
云帆拖着疲惫的起来给葛皮开门,并未如往日给葛皮过多的关心,并倒上温开水,而是正眼不看葛皮,直接回卧室盖上被子继续睡。
葛皮浑身酒气,一进门就跟在云帆后面直奔主卧室,解开腰带,一把掀开盖在云帆身上的被子就想扑上去。云帆正在气头上,哪里有男欢女爱的兴致?云帆一把推开葛皮,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背对着葛皮,一声不吭。
“哼,你以为你是圣女吗?很纯洁吗?男人都想要你吗?”葛皮提起裤子,硬着舌头根说,“想要我的女人排成队,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叫上三个五个的,你别后悔。你个脏女人,破女人,给脸不要脸。你不要后悔!”说完,对着云帆的脸和被子接连吐了很多臭气熏天的吐沫。
云帆本想爬起来与葛皮拼命,想想云青睡着了,自己明天还要上班,最终还是忍了。穿衣,起床,冲了一个澡,然后将床单被罩换了一个遍,这在躺下继续睡觉。
葛皮摇摇晃晃离开主卧室,来到餐厅,弄了两盘下酒菜,打开啤酒,又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话说自从葛皮生意出现好转,他在家里就开始扬眉吐气了,每次回家都会对云帆进行百般挑剔,用他能想到的做龌龊最过瘾的话去贬低辱骂云帆。葛皮带着酒气居高临下批斗云帆,越豆劲儿越足,似乎批斗云帆越厉害,他葛皮就多一份硬气、牛气和好运气一样。
与此同时,葛皮在外的交际范围扩大了不少。云帆已有所闻,他每天随车携带的一妇女,彼此之间信息往来都已经到了问候爽不爽的地步了,可想而知。云帆想到这里,直觉恶心,对葛皮已经产生了身不由己的厌恶之情。
自从云帆父母亲生气走后,云帆连忍忍的耐心也逐渐消失殆尽了。云帆变得更加沉默,对葛皮自然也是面无表情,少言寡语。
接下来,葛皮的生意不仅没有他预期的变好,却如昙花一现,每况愈下。葛皮说云帆云帆长了一副丧夫相,克夫,遇事不能扛,只知道破坏。云帆、云青以及云帆父母全家人统统都是破坏分子,没有说劝好的,都把事儿向大处搞。
云帆极少说话,葛皮进了家门各种坏情绪一股脑儿发泄在云帆头上,或者摔打东西。开始摔个酒瓶子、碗盘,后来见到什么摔什么。云帆采取隐忍,为什么忍,是面子,是逃避,还是害怕等等,她也说不清。
两个人如此僵持不到两个月,葛皮主动搬出主卧,到了另外一间卧室。
一个人从苦日子走向好日子容易,昔日大手大脚的开销,在入不敷出的时候想收紧开支确是很难。这关系男人面子的事情,是一定要硬撑起来的,所以葛皮酒还要喝,烟还要抽,不仅不减少,档次还要提升一些。以免外人看出端倪来,笑话他日子越过越不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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