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到了月末,不管主观是否愿意,都不可避免地给三月作一作小结。
对我来说,这个春意盎然的三月却是心力交瘁、万般无奈的,没有鲜花与温暖,写文总数只有42315字。
在整整三十一天的日子里,两次返乡两次奔波,我有一半的时光用于探病与奔丧,这是一件痛苦、悲伤的大事。不是吗?人世间唯有生死才是真正的大事。面对生老病死,哪有人能真正坦然接受呢?
于是乎,在那些日子里,情感波动始终牵动着我情绪的变化,更遑论还有更文任务在身,而我又不想把那些悲伤的情绪完全带入到更文之中,所以,切换情绪也就相应成为了一个“任务”。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真是一件令人既悲伤又煎熬的事儿。
在这样的煎熬中,写文已经不能愉悦身心了,甚至成为每天最大的负担。我是怎样更文的呢?在人头攒动的家里,抽出点儿时间,找一个僻静的角落,匆匆忙忙地在手机上敲出些文字,也许有错别字,也许有语病句,也许有词不达意的地方,但我顾不了那么多,只本着完成任务这个最低级最原始的目标,不求质量地写文。即使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也常有人“打扰”,几句无关痛痒的抚慰,几句重要事项的嘱咐......他们释放着善意,我由衷地接受着善意,这个过程可能是几分钟、几十分钟,甚至是一两个小时。我的八百字有时候会几次被打断,也许一篇文跨越几个钟头,这无疑是件令人苦恼的事儿。
在这样的境况下,我生出过无数次想要放弃的念头。要不要更文,要不要坚持?要不要退出千天班?我每天都在纠结,也问过自己很多次,得出的答案都是:明天吧,先熬过今天,明天再主动申请退出。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天一天地熬下来,竟也熬了大半个月。
熬过去了,再回过头来看,一切行为好像都是出自本能的反应。当你愿意去做某件事时,即使承受着巨大的心灵煎熬,也会顶着压力逆风而行。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如今想来,也不过尔尔。
本月下旬,我重新启动了《互换人生》的写作。同样是不轻松的体验,于我而言,最困难的不是叙述与描写,而是故事情节的构思。我的小说过于平淡,无论是人物形象,还是故事情节,都给人直白平面的感觉,没有矛盾冲突,就少了剧情的波折,也就不吸引读者了。这是《互换人生》最大的问题所在。
我爱看电视,几乎每晚都坐在电视机前追剧,最近在看的是《烟火人家》,特别钦佩编剧的脑回路,怎么就有那么多的矛盾冲突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观众的胃口吊得牢牢的,不是为女主哭天抹泪、忿忿不平,就是痛斥其中的反面角色,能让观众自行带入角色,这应该就是很成功的作品了。
小说与影视剧虽有不同,但艺术的魅力却是相通的。
想办法让人物形象与故事情节丰富起来,让矛盾冲突显现出来,这是我应该努力的方向。也许并不能成功,再试试吧,就像不成功,也没啥损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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