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去拔右侧上下两个智齿
9点开始拔牙,医生先给我打了麻药,上下各打了两次,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疼些,接着在牙齿两侧塞了一团浸润麻醉药的棉球,让我等待几分钟。
逐渐的,我感到舌头变麻,牙齿也酸酸涨涨的,甚至感觉喉咙被塞了一团棉花,逼得人只想干呕。
“我感觉喉咙有棉花”紧张羞怯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传出来。
医生爽朗地笑笑,“我可没有在你喉咙里塞棉花哦,是你紧张的错觉。”
医生对病人的关怀确实能极大减少我的紧张,放轻松后。终于拔牙开始了,一改说话时的和风细雨,拿起手术钳的医生动作迅猛有力,但我没有丝毫疼痛感,耳边只有“滋滋”的电钻声,手术刀和牙齿清脆的撞击声,提前带上蓝牙耳机播放的音乐声被完全覆盖。
医生扒拉着我的嘴,让我张大点。随着电钻声和舌尖时不时的刺痛感,我甚至感觉医生将我的碎牙散的满嘴都是,后来才发觉只是自己麻醉后的错觉。
似乎已经过了几分钟,右下的牙齿仍负隅顽抗,一丝叹息溢到空气中,又飘进了我的耳朵里,“这个牙有点深呀。”
在清脆的牙齿与金属的碰撞声中,我仿佛看到了一场智齿与医生的拉锯战,医生操着手术钳将智齿向外拽,而智齿负隅顽抗,紧紧嵌在牙床里,不肯撒手。
又过了几分钟,随着医生一声“出来了”结束了拔牙过程。当我慢慢坐起来,明显感到嘴唇及右脸木木的,奇异的肿胀感包裹了我的右脸颊,连着我整个人都木木的了。
我迟钝地听着医生对我说的后续安排,“你这个智齿位置比较深,可能要输两天液,你先去急诊室挂个号输液,后面的操作你就按照这个表格进行。”
我找到了急诊室,因为不熟悉这个地方,一时间像没头苍蝇,四处问人。最后终于找到医生开了药方,做完了皮试,接着挂水。
终于三瓶水挂完了,随着麻醉劲逐渐消散,我的右半边脸越发肿胀起来,酸疼酸疼的,护士小姐听到呼叫铃,走来利索地将针管拔了。我看了一眼时间,近12点了啊。
我醒了一下鼻子,纸巾上多了些清水鼻涕,拔牙处似乎渗出了些血,流到了喉咙里,手背针眼处传来一丝丝疼痛,右半边脸肿胀疼痛感越发强烈,刚才输的液体似乎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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