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酒宴,我还心有余悸,庆幸自己毫发未损。
昨天下午四点半才接到做客的电话。我匆匆结束手头的工作,去北门和朋友汇合。
宴席地点在东门,我和朋友们来到东门,不知道摆席的具体位置,但见许多人都朝同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随着人流,一路向东门市场的纵深处而去,一直走到市场的最后一栋楼,发现人们往楼上去了。
我们也跟着上楼,楼道很宽,车辆可以直通楼顶,走到第二层楼,传来一阵阵臭味,比活禽交易场市场里的味儿还重。我纳闷,喜宴怎么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我们顺着楼道逶迤而上,到四楼,有两对新人,穿着喜服,捧着抬盘,分站在大门两侧。
原来这里有两家人包了酒席,难怪有那么多人,就像大城市里列车到站时的情景,人们纷纷向出口涌去。
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门框上贴着请客者的姓名,我们的那家在进门的左侧。
我们进了门,看到左右两侧有四个摊子,围满了人,原来是挂礼的地方。我的天,两家人在同一个地方请客,每家人两个收礼金的摊子,这场合够大!
摊子后面是摆得挨挨挤挤的桌子,每边有五十多张。我们到的时候,桌子基本坐满了,我们赶紧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心想,还好来得及时,不然饭都吃不上。
我们坐下来,等着上菜,此时,我感到整座大楼似乎在微微振动,就像坐在公路边,大货车经过引起的地面振动。
我说出了我的想法,同桌的人都说他们也感受到了。此时,门口还有人不断涌进来,而室内的桌子已经没有空位了。
外面太阳还高高挂起,热浪一股股滚进来,我顿时汗流浃背。本来肚子饿了,但吃饭的欲望都没有。我和几个朋友胡乱吃了点菜,打算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们退出宴席,又来到拥挤的门口,奇怪的是,这个时候还有许多人进来。
通道上,人多车多,一时竟堵死了。站在通道上,楼体震颤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通道好不容易疏通了,下得楼来,回望曲折而上的通道,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燥热如影随形,我跟朋友提议,到湿地公园散步吹风,朋友同意了。
于是,我骑着小毛驴,载着朋友,一路向湿地公园骑行。
想想疫情反复的当下,竟然大操大办酒席,难怪会选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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