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讲一个文坛的大佬。
恰巧这人很对我胃口便伫足听了下去。
说是他呀在家里头没事儿也发呆,
搁躺椅上望着胡同……得儿。
可从那天起情形则发生了变化。
视线里那个拐角出现了个修自行车的。
不知怎地那个人的天天在那儿让他很不得劲。
有一天他来到那人跟前问:“如果让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得给你多少钱?”
那人仰望着来人,
迷茫茫的眼里散露着不懂。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袋钱递了过去:
“这是三万块钱。你以后就别来了!好吗?!”
这下修车人听懂了。
没有一杯茶的功夫人家收拾收拾走了。
以后那人真就没再来。
不过,
他却还是不放心问一边笑话他的人:“你说那人以后能不能还来?”

这应该是十年前的事儿,
说实在的事儿我是从头听到了尾。
比较欣赏他的与事风格。
不是就多有钱而是不怎么在乎钱。
这里关注的
倒不是那人还来不来,
也不是此该不该拿钱拿多少钱。
而是要命的要是如果再有别人来那可怎么办?
因为,
我也遇到了类似的事儿……
就是咱们这那些收废品的。
不是他而是沥沥拉拉地他们,
不是在哪而是游走开着机动三轮或小型货车似沉甸甸地用喇叭沿街喊。
喊的都是什么?
都是他们的营商术语差不多都能够得上欺骗。
“高价回收……”你出得了“高价”?
“厂家回收……”你就是你与“厂家”有什么关系?
这里倒不是关切他们干啥以什么方式去干,
关键是其分贝数之高怎地也要有六七十。
一波下来怎的也有七八趟八九回,
上下午各一二波。
在你最想清静的时候他就来了。
你说你的业务干嘛要如此高调地广而告之?
他们的游商街售是其工商执照所允许所覆盖的吗?
我在的是新域小苑区临街是双向四车道,
两侧中间都有绿茵带。
东面是建筑大学往北是音乐学院在南边是理工大学,
安静是这的底色本来这是可以奔着阳春白雪那个方向的。

就是这伙不知疲倦的小游商把这弄的是一塌糊涂。
谁能管一管这事儿呢?
首先我找到了收我们业费的小区物业。
他告诉我,
你反映的情况比较高端也不失合理,
只是我们的权责仅限于苑区以内临街上的事儿实在爱莫能助。
后来我又找到社区的派出所。
警员仔细地登录了我的姓氏住处年龄及性别后告诉我,
你说的事比较新过去没遇到过但很重要其实这事儿也很好管。
只是现在我们这还没有这类命令随后我会逐级向上报告。
你那边这当儿也别闲着打那个市什么热线123…那个去营造一个氛围,
咱们上下齐抓共管一顿忙活相信这事一定会得到圆满地解决。
受其提醒后来我就开始了打“123…”热线,
这路电话你不打是不知道它真TMD是热线,
拨过去它几乎永远是忙音。
呃-那天中午临近午休时刻电话还真打了进去。
听我讲话的是一个小姑娘,
她很耐心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听过了我的陈述,
完后告诉我这个问题您应转拨“6”那是这类事儿的专管,
你拨6-这儿凡事都是有分工的不好越俎代庖不是吗?
我急了:“从你这帮我转一下不行吗?打通电话十分十分不容易。”
“转不了,您还得重新拨。”
当然了,
她说的那个“6”后来我是从来就没有拨通过。
那个月太太问我你的话费突然增了这么多在忙啥?
我反问她:“你感没感觉到-在咱们这总有一种不谐和的声音让人心烦?”
“什么?什么声音-心烦,没有啊?!没这个感觉。”
……
事情过去能有二三个月了吧。
那些注定安顿不下来的小游商依旧在街上肆无忌惮,
在他们的间歇期从路边的林带又传来了老年人吊嗓子的声响。
苑区物业的那个主管上次碰着我还特意问了问,
“您比较在乎这的那个事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苦苦地笑了笑:“涛声依旧。”
他也诡异地回了我一笑。
说实在的,
现在我已不怎么关心这个破事儿啦。
游目骋怀的已是咱们上海的洋山港-深水码头,
以及那艘23000标箱一次加燃可行四万多公里的双燃料集装箱货轮。
那档拎不起来的小case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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