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9日,星期一,天气,晴
我奶闺女运营着新华社第三方兼管机构的公众号《好服务联盟》,常常发回我喜欢的文章来,我看了作者的第一篇,还想再搜到第二篇。我清楚地记得,去年四月五日,我在搜索过程中,不知怎么就摁出个简书来,老人玩智能手机不在行,再问我怎么找到的就不知道了。我来到简书是胡乱撞上的。这么好的平台,别人玩腻了,我还不知道,比起年轻人来,不知落后几十年。
遇到简书,可把我高兴坏了。我发现在简书上随边写点什么都能发布出去,不用审批,不用盖章,好好赖赖都能通过。就像一个练习本,写错了还能再修改。也不用托关系,求熟人。有了这个平台,我玩手机玩得入迷了,三更半夜不睡觉,有时熬到顶天明,我虽然上了岁数,但视力特别好,玩一夜手机眼不困。
我玩手机写文字,没有目的,没有功利思想,无拘无束,不懂套路,像脱缰的野马,纵横驰奔。纯粹觉得好玩。有熟人看到了,嘻嘻哈哈笑一阵。
时间一长,引来很多关注,于是我也点一下,立刻显示互相关注,慢慢地,别人能关注我,我不能关注人,又显示关注已达上限。
忽然有一天,简书不能玩了,不能写也不能发,原因是有两个帐号,微信一个,简书一个,让去掉微信帐号,绑定简书帐号,我也不会去,也不会绑。求教年轻人,只有把全部内容都删掉,重新下载简书,结果全部删掉,还是下载不成。北京的版权君也说,“你不要在这儿玩了,这儿不适合老年人玩。”
一年多的心血全部删掉,30多万字化为乌有,好像一顿乱棍把我打了个半死。就像自己的儿女,再不好也是自己一番心血生养的,心疼得不行。还有简友精彩的评论再也找不回来了。老简友也找不到我了。好在去年写的,已集结出版,留下一部分。
简书成了我生命的唯一,我对简书有了太深的感情,我丢不掉的。
我求了很多人,才找到懂行的,他给我弄好了。
我又结识了新简友,有了200个粉丝,获得200个关注。还有一个老人关注了我。这个人的名字很长,叫:
“临湖风徐徐道来”。
我点开他的个人主页,看到了他写的创业故事1234567,一股劲写到了21。
我一篇一篇接着看,他原来在国企上班20年,掌握一手好技术,国企解散,承包给个人后,他不干了。他要自己创业,自己办工厂。
办厂要厂房,自己没房要租赁,租别人的厂房,人家要占,他就得再搬到别处,搬厂可不比搬家,搬来搬去真麻烦,遇到扯淡房东,横挑鼻子顺挑眼,厕所的瓷砖发了黄,也要拍下照片来,说那是违背了合同,要打官司。
世事难料,人心叵测,朝夕相处的合伙人也会突然变褂,另起炉灶。
徐厂长的老婆也是那样实在,让别人骗的废铁,合起来能买一栋楼房。
看了徐厂长遇到的这些人,我非常气愤。
我对张厂的敬业爱岗,万分崇敬。许多问题都由张厂和徐厂长共同谋划,同舟共济,渡过难关。鬼就是鬼,人就是人。
临湖风徐徐道来,年迈之时,操起笔墨,把自己丰富的阅历记之以文,为人间留下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通常情况下,会写的阅历不深,阅历深的不会写,而徐厂长,真名徐建平,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拿起焊抢技朮超人,坐上龙椅指挥若定,伸出手指便在键盘上啪啪啪地每天就能打两篇文章。
如今响当当的简书钻,像唱戏前的锣鼓叮叮咣咣地响起来,徐厂长,刚进简书的新手一举而名列前茅,你说神乎不神乎?
我惊奇地问他,“您怎么这么超前呢?”他说,“我是跟着老同学坤元干的,他办厂,我也办厂,他搞简书钻,我也跟着搞,啊呀呀,苏州人,真是不简单。我也步步紧跟蒋坤元,怎么就跟不住趟儿呢?
想起李娟的名言了“左手书香,右手铜臭”。两手都要抓。我们山沟人呀,一手也抓不住。
这里有个怪现象,像徐厂长这样的苏州才俊,却愿看我驴粪蛋小文,也说不定,或许他们同情太行山区乡村教师的穷酸相吧,立刻就和我打得火热,今天中午还要加我微信,不分地域,不分苏州王金庄,不分高下,不分小百姓还是大厂长,唠唠叨叨,说了一后晌。
徐厂长眼观六路,耳听百方,他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去年在简书圪抹的文字印了个集子,非要看看,他说,就想看我的驴粪蛋。
临湖风徐徐道来书,在北京团结出版社出版,昨天,才运到山里,今天他怎么就知道了呢?那我就寄一本给他看,可徐厂长非要我给他寄10本,说着说着,通过微信转帐,转过来400元。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我感觉到这是支援,是一片心意。弄得我收不是,不收也不是。
文如其人。通过阅读徐建平的文字,和他与人处事的种种表现,是那样的一致,是那样的吻合,是那样的水乳交融,是那样的不可分隔。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有生之年能和徐厂长见上一面,喝一杯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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