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土地上,风是孤独的,流风更是如此。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土地是那么平,平的没有一点障碍。无论是草,还是麦田都是那么一览无余。风就那么吹着,流到哪是哪的走着,不只到何处去。
这里的风不同与海上的台风来的那么急,那么风风火火,那么目标明确,能够掀起一切的事物,释放巨大的能量,向世人展现自己的不甘。它没那么大的力量,也没那么大的志向,它只是随遇而安的走着,流到哪算哪,比较这里平的没什么阻碍,它随心所欲的流着。
它曾流到过一处充满绿色的地方,那里有一碧万顷的叶,层层叠叠铺展来去,远远望着好像登天的阶梯,是如此的绚丽。它为此着迷了,欢快的在上面跳跃,尽情的舞动,它所过之处,这些绿色的生命也随之而动。它的每一步都会使那叶起舞,点点绿波层层荡漾。风不禁感叹到:“好美啊!”它沉迷了,在这欢快的流连着。就这么,时光流逝着,渐渐的风觉得无聊了。它又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旅程,还是那个孤独的风
它走啊走,不知道过了多久,它来到了一处公园,含过雨珠的小草莹莹的亮着,树叶因雨的滋润,昂着头笑着。风悠闲的穿梭着,听着人们的絮语。那处有三两个孩子玩耍着,不时传来阵阵笑声,那处几位老婆婆拉着家常,不时会有一两声哀声叹气。可让风停下脚步的是一位女孩。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下面穿着黑色的裙子,脚穿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斜斜地坐着,眼睛望着远方,却是无目的的。“我”一经过她的衣裙就飘摆起来,因此“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她。她与别人不一样,静静的坐在朱红色的长凳上,静的像一尊雕塑,即使“我”调皮的逗她一下,也毫无反应。“我”撩拨起她柔顺的秀发,一不小心贴在了她脸上,平常人们都感觉痒会把它拨开的,可是为什么呢?她还是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丝毫没有感受到,“我”在抚弄她。于是“我”也就丧气了,静静待在她身边,朝着她的方向看,可“我”什么也没看到,不禁有点懊恼。可也没办法,“我”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只想知道她在干嘛,只能这么静静的陪着她,时间就这么流着,它是“我”兄弟,也常常漫无目的的流着,但却常听人们议论它,“一寸光阴一寸金”什么的,每次都是哀声叹气的,感慨它流的快,其实我们差不多,只不过我较幸运点吧。“我”就这么陪着她,都快睡着了,突然间,抬头间发现她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而是盯着一个长方形的黑匣,可手一碰,它就亮了,还有花花绿绿的框框圆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见她盯着它发呆,黑了手一点又亮了,黑了亮了,黑了亮了……反反复复的,“我”都看急了,一个破盒子有什么好看的?后来“我”才看到,亮的屏幕上有个可爱的狗头,与“我”平常所见的狗都不一样,蛮可爱的。她就盯着它,看着它黑了,又轻轻一划出来一个闪亮亮的狗头,一会儿又灭了,再点开……不只持续了多久,也许是她手划的累了吧,那个黑匣匣被她放进了一个小包里,便又是一尊雕像了。“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啥来,便悻悻的溜了。它还是那缕孤独的风,漫无目的的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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