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开简书,发现最后一次登陆已是一年前了,而我竟然是2017年3月就进入了剽捍读书营的,写了几篇文章就没有后续了。当时借口就一个,我怀孕了,然后要照顾女儿,根本没有完全投入在读书营,当然也没有后面的然后了。
一年多过去了,时时关注的猫叔活动的我,眼看着当时的书友各种努力后创造的奇迹和取的成功,自己的人生也阶段性的完满后,那个从小就要写文章欲望变的越来越强烈了,强烈的让自己焦虑到做噩梦了。
做了很多年的噩梦,梦里不是杀人就是逃离; 或者感觉自己要死了,拼了命喊我的伴侣,要对他说最后的一句话; 或是在尖叫中醒来,急着要去找没有吃的药,清醒后发现自己从来都不吃药。这样的梦追随了我很多年,从二十来岁到四十多岁,从广东到北京,从中国到国外。这样的梦在我取的心理学硕士后依然跟着我,在我工作不顺心的时候有,在我跟前任要断没断的时候出现的更频繁,在我怀孕的时候消失的差不多。
我知道,这是焦虑,有东西一直让我焦虑。
对一个学心理学并做灵修的人来说,是要直面它的时候了。做冥想,参加灵修课程,找老师做个案,这个焦虑渐渐的要露出它的面目了。
两年多前在一个冥想中心居住,找一个德国老师做个案,当时她问我为什么要做个案,有什么难题吗?我说难题并没有什么,按理说,我当时40了,有一个感情很好能共同成长的精神伴侣,有收入非常可观的职业,有自己想要的自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难题。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看不清,自己的思绪理不清。老师叫我进入冥想状态,一翻引导后,她让我说出自己心中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事。在一片烟雾前,我说要成为灵修冥想的老师,成为一个写作人,成为妈妈。她引领我走进烟雾,看清烟雾背后的景象。我看到了烟雾后面自己要成就自己的欲望,却一直在迷雾里打转,走不出来。
睁开眼睛,看着满是善意的老师跟我说她在四十岁的时候在印度遇到了她的导师,当时想追随他,却回了德国过着貌似正常的工作生活了好几年,那几年睡的很不安稳,最后她辞去工作全心身的投入这个领域中,现在是一个开心睡的香的导师。
心中有要做的事而没做的话,会做噩梦的,她的话一直在回旋。
于是我来了,投入写作,不再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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