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荣一讨论案子,他认为伊芙对杀手的判断有问题,“难道就没有别人怀疑吗?男杀手通常比女杀手多,按比例,也不能是女人作案多吧!”伊芙无法反驳,常理应该首先怀疑男人,但她的第二感觉认为这种猖獗的杀人手法是个人性格的体现,应是一人所为,不过总不能凭感觉破案吧。
“杀人者是女人,视频拍到了。”伊芙说,视频在网上疯狂传一个小时,便飞快被删掉了。
“我不是说这个案子,以往所有的,凭什么定性是女人所为。如果先入为主,就无法考虑别的可能性。”伊芙不做声,道理是对的,先入为主极有可能把案件往模式里套,从而忽略了更多的可能性。
“你不要觉得我说得不对,我们不能把自己框住,万一凶手是男人,那我们就完全走错了方向,岂不会白做许多无用功?”刘荣一恨不得把道理讲完,虽然现在是伊芙领导这个团队,但他觉得有义务避免伊芙犯错。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特性,遵循一定的模式,就像根据笔迹也可以判断一个人一样,只要找到这个模式,就可以判断下一次她的路线和计划,现在除了有一张模拟画像,对她还一无所知。
“对了,那张照片有消息没?”伊芙问。
“根据画像对比全国库里所以相似的女性,最有可能的是她,是一个八年前在监狱死掉的犯人。”费季在一边的电脑上调出一张青葱女孩照片,鼻子高挺,薄薄嘴唇有一丝倔强,眼睛灵活,周围有淤肿,贴着头湿漉漉的秀发仿佛还在滴水,这是监狱照,但显而易见,就是伊芙曾遇到的护士 。
“就是她!”伊芙叫到。
“可她已经死了呀!”费季之所以没有马上汇报,是他觉得死人不可能再作梗。
“有人把她弄出来,再调教成杀手。”伊芙想起费季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具备警察的反侦查能力。
“把她的档案调出来。”伊芙说。
吴霜,父母是外地人,把她带到陌生的城市,不幸车祸而亡,留下她辗转了几次收养家庭,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只有英语老师对她好,但她刺死了老师的老公,判三十年监禁,入狱第三年在狱中打架,重伤致死。
看着她的简历,伊芙越发肯定她没死。她要费季对比所有案件中的指纹,看是不是吴霜的。用证据来说服刘荣一,伊芙想。
刘荣一其实早在一边用赞赏的眼光望着伊芙,他早觉得在警局这些年是有些埋没了伊芙的才干,但体制内没人推荐和看重,要想去到要害部门谈何容易,他自己性格平和,也不会为自己和下属争取,以至于工作业绩平平,只能待在一个无人看重的部门。
“我们去她成长的地方看一看吧!”伊芙建议。何丽、费季撇过头去当作没听到,出外勤可不是他们愿意做的。伊芙只好望向刘荣一。
“噢,我这个老头子陪你走一遭吧。”刘荣一其实也不情愿,但又不放心伊芙一人前往,决定舍身陪了。
伊芙又想起录像带的事,她与刘荣一被驱逐出警局,起始就是议员被谋杀的莫须有的录像带,她吩咐:“何美,费季,你们也不能闲着,去查查杨梅名对录像带知道多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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