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庄村从东往西数,分一二三四五道街。我是四街人。我的祖坟在村西二里地以外的滴水门。早晨,我上坟回到村头,被一个美女紧紧抱住,我挣脱不开。她不但紧紧紧抱着我,还朝我脸上狠劲地亲得没完没了,旁的人举起手机啪啪地拍照,传到了网上,不知别人怎么看这事。
人们一边拍照,一边哗哗地笑,这个美女也笑了。美女一笑,我才听出是60岁的老汉曹庚江的声音。他扮演一个美女演街头剧,用脂粉把脸上的皱纹填平了,认不出是个老汉。庚江跟我开玩笑,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就这个美女亲我来,谁能看出他是个60岁老汉?
正月十五闹元宵,演街头剧,各个节目的演职人员都要到村西头集合。以街为单位,一道街一个特色,武术队耍拳,秧歌队舞蹈,戏曲队唱戏,耍活龙的在街上前后跑。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这一天全村人出动,家里空无一人,都站在街两旁,有的站在高台上,有的站在房顶上,小媳妇,大闺女,老爷爷老奶奶,母亲把孩子顶到头上,生怕孩子看不清楚,等待村西头一个个奇迹的到来。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来了,擂大鼓的领头,咚不隆咚,咚不隆咚,是那么洒脱,是那么气派。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文戏上场,人潮涌来,圈子越来越小,不能演了。耍绳鞭的光着脊背不知寒冷,抡起长鞭旋转,围着的人一涌一涌往后退去。猛听见,鞭梢在半空中一声巨响,场子已被震得宽宽厰厰。
又一个光脊背的搬一张桌子放在街当央,脸朝上躺了上去,鼓鼓地露着肚皮,三叔往他肚上放一根高粱杆。突然间,远处出现一个光背大汉,高举铡刀,飞奔而来,吓得三叔连连后退,说时迟,那时快,大汉一刀砍在了高粱杆上。高粱杆没砍断,当然肚也没被砍破。观众紧张的心总算放下了。
操刀大汉,伸出拇指在刀刃上摸了两下,摇摇头。觉得他的刀不够快,去磨石上磨起来,磨好后拿根铁丝试试,把铁丝剁成两节,大汉嘻嘻一笑,继续向桌子飞奔而去,这一下把高粱杆剁得飞出老高老高。观看的妇女孩子都吓得捂住了脸。
一个节目演完,又一个节目上场,从五街闹到一街,整整闹一上午。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今年,我感觉人们闹得特别厉害,参与的人数之众,服装之鲜艳,内容之奇特,都是往年无与伦比的,引得大都市的记者摄影家开着三辆大巴进了山庄,前来采访拍摄,把个街道闹得水泄不通,大车小辆不能通行,在村后头排着不知排了多远。
白天没有闹够,晚上继续闹,一街剧院唱古装戏,五街剧院演联欢晚会,烟花队放起了烟花,转九曲的男男女女转着九曲狂欢。
以前,各街有各街的特色,今年,打破了街与街的界限,各路表演队,从五道街任意物色演员。王爱定是一街人,是摄影爱好者,他的儿子女儿上大学都学这个专业,一家人致力于传播王金庄文化,下午,他把晚会的安排让我看了一下。傍晚全家人开着车就赶到了五街。
回到村头,我被美女紧紧抱住下午,我到一街剧院看了看,碰到了李海魁、李森海弟兄俩,他们是五街人。我说:“晚上不是在五街闹吗?你怎么在这儿忙乎。”他说,晚上在一街闹古装戏。
王金庄剧团,不知何时组建,小时候,父亲就给我讲王金庄人演《吕蒙正赶斋》的戏曲故事,只到今天,剧团没有解散,这个文化传承代表着王金庄人的一种坚持,一种毅力。
王金庄之所以被评为河北省历史文化名村,引来中外游客前来探寻,绝不是三言两语能交代清的,
受多元文化的冲击,旧的在发扬光大,新的在蓬勃兴起。
为弘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党民同心振兴山乡文化发展,河北艺扬在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北京商品传媒有限公司支持北京凤和书院,投入十万元在王金庄办了首届情注山乡“书画迎春万家福”主题展,把王金庄书法推向高潮。曹茂魁立刻把自己用了一辈子的一块钱毛笔扔去,买了一杆价值30元的好毛笔,痴痴地融入了书法艺术的境界中。
书法作品展你若是一个有品位的游客,就进得山来看看吧,这里气若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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