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班奔跑了一天回到家有点头疼,想着可能是绷紧了一天的神经突然放松的后遗症便没有在意。晚上跑完步回来感觉头更疼了点,也觉得头有点发烫,拿了体温计量,36.5℃,正常。后来打开电脑写东西,头更加疼了,我不得不边啃法棍边打字,最后写完了一篇,法棍被我吃掉了半条。至此,头疼仍不见好转。那时已是凌晨,安静的夜晚偶尔听到一两艘货船发动机的声音,不知怎的,我的心里突然有一个念头跳出来,不会是被另一个世界的人碰了下吧?念头一出,吓得我赶紧将这个念头赶走,洗澡,睡觉了。
今早醒来,头疼并没有缓解,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半,窗外的鸟叫声此起彼伏,我在楼下大叔大妈广场舞“老婆最大老公第二”的音乐声中再次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十点过半了,看了看窗外,阳光真好,一缕阳光正好照在我的发财树和绿萝上,突然间发现头不痛了,于是满血复活。但是昨晚的念头挥之不去,那个关于灵魂的念头。
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这个要从我的小时候说起。小时候身体长得快营养跟不上,体弱多病。小学时候就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头痛,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睡太多、没睡好之类的原因,但是,头疼起来真的是特别特别难受的,更何况那时我还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奶奶担心极了,带我去看神婆,神婆说我“秉器”太弱,可能被另一个世界的人(她们说的是阴间的人)给碰了一下,有的更严重的直接进入了“秉器”,两相竞争,给这个肉体带来痛苦。我没那么严重,只是可能被故去的亲人摸了下头之类,说的我毛骨悚然,但是,她帮我弄好了,从她那里回来我的头就真的不疼了。
后来,又疼了,疼到我不能去上课。接下来的场景我记忆深刻,奶奶拿了一个干净的碗,里面盛了大半碗水,拿出两根筷子,放在碗中间,边往筷子上撩水边嘴里念着那些可能会碰我一下的故去的亲人的称呼“是她姥爷吗?是她老奶奶吗?……”最后,终于念到一个名字的时候筷子立在了碗里,屹立不倒,奶奶就知道是她碰了我,然后奶奶对他进行了近半个小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既有恳求又有威胁,最后甚至用菜刀的刀背在大方桌上砍了几下,最后,筷子终于倒了,这就意味着那个碰了我的先人的灵魂离开了,而对应的,我的头疼也应该好了,至于好没好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好像没那么疼了,就去上学了,其实是奶奶的原因,还是我看的好奇忘记了疼痛我至今都不清楚。那时候虽然年少,但是对于这件事真的是将信将疑,总觉得那个直立的筷子肯定是在某一个瞬间,筷子、水、碗达到了某种力的平衡才会站立住的,但是具体原因我也不曾深究。
只是现在想来,人真的有独立于肉体之外的灵魂吗?如果人去世了灵魂真的会变成一抹透明游荡在我们的看不见的另一个世界吗?我们的身上真的有一个专门用来盛放灵魂的“秉器”吗?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和一个读了大量佛教著作的人,我相信有灵魂,却不知道那个另外的世界是真的存在还是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中呢?
我感谢我的奶奶,在那个很多人信鬼神的小镇,她居然敢为了自己的孙女公开跟鬼魂叫板!虽然我不信,但是她信!她信还敢叫板,这就是我奶奶爱的伟大之处!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