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中雨,槐米落满地。
清晨上班途中,被雨水冲涮一新的车上,淡淡的覆盖着浅黄,被崭露头角的太阳照顾,倒映出花花厘厘蓝天。七月,槐米都开了。
好多年前,我们结伴去勾槐米,季节比现在要早几天,因为等到它花蕾开放就失去了药效。当年每斤的市场价在三元左右,可附近村庄的国槐树太少,采不到多少。随后盯上火车站一带两旁的行道国槐,但处在闹市区又有人专门管理,也无从下手,眼巴巴看价值可观的槐米开花散落,那后面可是白花花碎银呀。
后来,我们又去挖苦参,大捆大捆的从山里背回来,阴干,拉到公园路药材公司去卖,每公斤才七毛钱,还不好好收。到最后把几麻袋苦参放到屋里长出毛来,叫老父亲当柴烧炕了。这可能是人生第一次尝试着想去挣些大钱回来补贴家用,到头仍然是两手空空。
每每看到槐米开放,都能想起那个充满梦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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