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的热气憋的让人发慌。我尝试着抬起手来,可是手好像太累了些,我想是不是因为刚刚太过用力了些。我还记得刚发现自己陷入困境中的那种难受,也还记得发现自己无能为力时的一种强烈的恐惧。
“我怕我是不是就这样了”
“我想我还是不够好,不然不会呆在这个地方”
“是不是我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为什么这么闷,为什么这么热”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感觉到有些焦急,可是更多的是一种渐渐淡化的恐惧,因为我开始发现我好像好多事情记不得了,然后我就呆呆地了,好像我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呆萌的人一样。可是我好像记得我不是这样子的人啊,然后我…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有没有人可以跟我说说”,我开始大呼,可是周围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叫嚷着什么。我抬起头来,诶现在头可以抬起来了,然后我好像记不得好多事情了。我回头看着那个装着我的东西,发现,盖子里好多划痕,然后我就磕到了头了。
这个地方,我开始慌张起来,我好像哭…可是好用力都挤不出几颗泪珠,然后好努力都弄不出一个难过的表情。“我是死了么……”
接着,我的身体开始不那么重了,渐渐的发现那顶在我头上的板子盖不住我了,然后我开始努力网上提,我的身体也开始模糊了些,接着透过了板子盖。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了其他的东西了,不是一团黑,然后不是热气了,我的手原来不是黑色的,我的身体也可以正常活动了。头一仰,咯吱一生,看来是长时间没有活动的关系在。
可是我现在怎么感觉到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情绪在?
“今天,她死了,然后我感觉少了什么”
一个身穿格子长袖袍的人现在镜子前摆弄着头发,他的头发比较软,要用一些塑造性较强的啫喱水才能摆个好型。可是那乱乱的胡子还是挺夸张的,好像好久都没有搭理过了。他的眼袋比较深,看起来有些让人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晚上总是熬夜。可是熬夜对于一个三十几岁的人来说不是一个常态事件么?
我看着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吃着什么,然后他们好开心的聊着,没事还拉拉手臂什么的,好像今天是庆典不是黑色的天气。“这到底还是不是生日宴会了”,她有些焦急,然后她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想让其他人看着她,可是他们都当她不在一样,他们继续吃着喝着。她开始想接触他们,可是他的手透过他们的身体,她有些死气,可是更多的事一种无奈而崩溃的感觉。她还不过二十几,她还只是个孩子啊,现在这样该怎么说啊。“有没有人跟我好好聊聊”,她继续嚷着,可是身边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整个场面开始忙乱起来了,人们开始走动起来,接着服务员也开始变得更勤快了。他们吃好喝好,然后笑呵呵的聊着,没事还指着什么,“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指我,可是不是啊”,她就这么看着却出不来一些气,也对她现在连人都不是了。
“她不再像让其他人注意她了,但是还是想找人聊聊,毕竟现在她什么也不知道”
“刚刚有接到了个电话,可是我跟老梁都没明白”
“她要来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会这样呢”
“来,都抓紧时间吃”
一位阿婆走走晃晃,然后停了下来,她转过身一看,“哟,曾奶奶”,原来是邻居的朋友,“这是曾奶奶,曾奶奶再见”。
站在天台上的人俯瞰着楼道与玩耍的人,她看起来在想什么,眼睛有些发虚…“她是不是想跳楼?原来她是在思考下面的产品该怎么做”
就这么过了一天又一天,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她看着,还是看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七天后,一位阿婆来接她了,她可以前往其他地方了,“你现在需要前往你应该去的世界,你已经完成了你在这个世界应该完成的任务了”。嗯,她点了点头,接着她还指望着什么,然后她默默笑了笑,就跟阿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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