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回娘家,还在娘家就定了周一的小聚会。
谁想,在娘家没冻着,到小区门口,从温暖如春的车里出来,太阳暖烘烘的,虽然有点冷还是可以忍。走到我家楼边的小胡同,那风,刀似的,从我的九分袖和大领口往里钻,楼后阴影了走了十多米,冻得透透的。
到家,葱姜红糖水+感冒药,打开水褥子,直接进被窝,还是没捂回来,感冒了。
早起,骨节疼,连手指回弯都疼,这是昨天回来受风了,让先生上班前给我在肩膀拔了五个罐,15分钟后,拔出五个大红印,一会儿手好了。
聚会还去不去?按理应该不去,别传染别人,可是有六七年没见的同学,有自己开店的,还有当了奶奶的,好不容易凑齐一次,请假又不合适,在家磨蹭到十点多,起床感觉一下,头不疼,脑不热,不流鼻涕,也没鼻音,我是纯冻的,应该没事,出发!
同学见面,就是回忆会,各种课上课下的淘气,又被翻出来回忆一遍,最经典的上课传吃大梨,一个大梨隔行传了好几桌,不知道老师是懒得理我们还是真没发现,那时候我们所在社中,上课吃东西真是小意思,打架、逃学都是家常便饭。我们都是好孩子,就是馋了点,逃学也只逃过最讨厌的老师的课,绝对不打架。就这么淘气的一帮人,竟然还出了个大学老师。
中午吃过饭,就在饭店聊,聊到服务员假装失误推了我们两次门,结账,回静家的门店。
颖爱打牌,我们这群人,只有她麻将扑克全通,这脑瓜绝对够转,难怪人家大学毕业能留校任教。
想打牌,必须先培训,她负责培训,培训好开战,六人全上捉黑枪。期间,霞的手机各种定做、入账的消息一直不断,霞的俩闺女也打了一次电话问她回家不,她说打牌让俩闺女先回家。
一直打到天色渐暗,颖喊:“开灯!”。霞乐了,“还不舍得回家呢!”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已经当了奶奶的霞也来了电话,儿子问咋还没回家,当奶奶就是不容易,中午是给家人做了午饭才来,这次也潇洒地说:“和你姨她们打牌呢,晚点回。”
又过一会儿,华的儿子也打了电话,不当奶奶特别横:“打牌呢!你们该做做,该吃吃,别等我!”
最后,颖又接到电话,告诉她,她表妹一会儿回家,她可以搭车回去,她马上联系表妹,报了自己的位置,表妹说“这就到!”我们的牌局不得不停止。
为什么我没人找呢?因为才5:37,吃饭的人还没到家。
离别时,无牵无挂的华还大喊着:“没玩够啊!”那就期待下次吧,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等这么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