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写了一篇火车《故障停行》的文章,汾湖秀费老师看到后评论说,老父亲,兄弟间,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徐老师张罗,出钱出力,真的累。

说实话确实累。
那年自己身体不好,把老母亲送走了,按理乡下规矩老父亲由两个老大管了。但他们没有能力管,我不舍得老父亲只好把老父亲管起来。老父亲的腿疼毛病在苏州大大小小医院都没有对症下药,后来去上海华山医院去了六次,才算找到病根对症下药,但要常年吃药。
最早药店没有这药,每个月要带老父亲去一次市里大医院配药,是进口药每个月要一千多元,配得了连医生都认识。花一千多元倒是不怕,每月个带老父亲去医院跑上跑下真是怕。后来与医生商量才同意我一个人去配。这个药吃到现在还在吃,还好现在药店里有配了,去年换成国产的便宜多了。
这么多年老父亲不知去了多少次医院,有时住十天半个月医院,光医药费不知花了多少,都没有统计。
这不昨天二哥宿舍里空调坏了,他跑来要我买。我是又恨又气,怎么有这样的亲哥。同样一只空调,我用得好好的,到他手里就不行。空调有时24小时不关,阿要坏掉的。卫生间的马桶也是,好好的一只抽水马桶,从不汰,没多久坏了。宿舍里弄得像只猪圈棚。
我叫他叫人去修,来的人说修不好了。后来只有换,气归气恨旧恨,钱从单位里转账出去的。同事张厂说:“你管了父亲,还要管他们,大小事都在你身上。”母亲活着时常常说:“好儿子,你要照顾他们的。”母亲的话,让我真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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