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过来了啊,不许离我太近,知道了吗?!”樊澈气急败坏地说。他纳闷了,他不过要为父君上这云险山采集云灵果,本来好好的,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出来个小姑娘,还黏上他了。他本来想吓吓她让她自己走的,于是随意抓了一条蛇吓唬她,谁知她非但不怕,还惊喜地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蛇?”樊澈无语。
“喂,你到底怎样才不跟着我?很烦人的你!”樊澈不耐烦地说。
阮郁可呆萌地看着樊澈,说:“我没有跟着你,是我也要走这条路。”
“你?”樊澈轻笑一声,“你知道这是哪吗?云险山危机重重,就你还想上山?你连灵力都没有,还说要上山?笑话!”
阮郁可坚定地说:“我没说谎,我就是要上山!”
“行,”樊澈问,“你上山干什么?”
“救我师父。”
樊澈又问:“那你师父是谁呢?”
“周言。”
樊澈漫不经心地态度一下子变得正经:“玉箫门的门主?你是玉箫门的人?”
阮郁可点点头。
樊澈一勾唇,这下可好玩了,他也不打算把阮郁可丢下了。只不过,他不一会儿就后悔了。
第一,她的话真的很多,很吵。
第二,乌鸦嘴一个。原本好好的晴天,她一句“不会下雨”,然后,就下起了雨。在树下避雨,她一句“不会打雷吧”,于是,一道天雷直直劈下。
樊澈用法术把天雷抵下,忍无可忍地说:“你离我远点!”说完就走了,没走两步路又被叫住,“等等……”
阮郁可的话没说完,樊澈脚步不停,说:“别吵我!”然后,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停下了。
樊澈低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他他,是踩到屎了吗?
生无可恋地把脚抬回来,恶狠狠地问阮郁可:“你为什么不早说?”
阮郁可一脸无辜:“我叫你了……”
“呵呵,”樊澈艰难一笑,随即凶神恶煞地说,“你刚才什么也没看见,对吗?”
阮郁可心领神会,“啊哈哈哈,我看到什么了?没有啊!呵呵呵……”
樊澈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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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跌跌撞撞,坎坎坷坷,两人很不容易地到达了山顶。
山顶有什么?--云灵果。
云灵果干什么用的?--用处可大了,提升修为,疗伤止疼,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奇效。
云灵果这么好拿吗?当然不。
阮郁可此时正看着樊澈与守护云灵果的剑灵打得不可开交。
她心急如焚,却找不到办法。
都怪她,要是她也有那么一点灵力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帮到她想帮的人了--无论师父,或是樊澈。
阮郁可眼睛有些红了,她自幼就是个孤儿,要不是周言师父带她回玉箫门,恐怕她早就死了。
在玉箫门,虽然她很笨,法术学不会,灵力提不升,但是玉箫门就像是她家一样,师父,就是她的家人。
这么多年,师父对她的好,她已经还不清了,可那一天,玉箫门的人突然说师父活不成了。
她才不信。
她听说云灵果可以救师父,就孤身一人来了云险山。
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没用。
她在心里祈祷。
樊澈,你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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