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因为怀孕，最近起夜后总是强迫自己清醒一小时再说。不是有自虐倾向，而是喘不过气。

很困，但是躺下就感觉心脏被千斤顶重压，深呼吸也无法吸进足够支撑我正常需求的氧气，感觉随时都会窒息，但更担心的是宝宝会不会因为我的缺氧而缺氧。

这几天都是四五点钟起夜，包括今天，醒来时是不到五点。

再次入眠失败后，我决定在客厅坐一会。打开客厅的灯带，开灯声在寂静的凌晨显的尤为刺耳，幽黄的灯光照在客厅。现在窗前眺望了一会，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动静，只有红绿灯在不停歇的闪烁。

初春的凌晨黑且静。

五点半左右，鸡鸣声和车行声交错响起。城市里开始显现忙碌的人的身影。

曾经因为种种原因五点半左右起来过，高中早读、外出旅游等等，曾经也当过寂静街道上的一员，不知那是有没有人也跟我现在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伫立凝视着街道。

还有一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决定回去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