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孩子出去了,开启周五晚上休息的时光。对女人来说,休息就是与小区的同龄女人们有一没一地闲聊,而于孩子呢,则是找他的同伴们在小池塘周围相互追逐。我是有别于常人的,自视清高地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很少下楼,常常一个人欢喜着屋子里的静寂。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窗外的灯火一秒一秒地增加起来,夜幕好似一下给了这城市神秘的面纱,让人再次感知它时,又觉得曼妙无比,再看不到那些破破烂烂的城市犄角旮旯。我说生活的城市是不经细走细看的,以它在网络上荧屏上给外面展示的形象来看,人是无法想象它的那些污浊之地,好在还有这夜色。
一个人在屋子,我喜欢只看上台灯,泛黄的光晕让我欢喜,安静地享受夜色之中的城市与屋子。窗外是有声响的,可不用心听,它不至于影响我,而桌子上的闹钟却分外有声响来。它给这个屋子了一些灵动,除了我之外,还有有如心脏一样的跳动,让我不再寂寞。
我的满足感很低,不声不躁即可,这让我常常伫立,寻找夜空中的星光。天宇给世界的奇幻大概是无穷的,我理解着它的孤独安静,当然还有西天的云霞将尽的光芒。我不止一次地用手机试图记录它,无奈终觉得不如意,即便我清楚手机的不及双眼、双眼的不及自然,可每每立于此境还不切实际地想着它。
独处看似是一个人,实际又是一种找寻灵魂伴侣的过程,比如一段班得瑞的音乐,它能带我到寂静山林里去,跟随音乐大师的足迹感受自然;比如一床夜色,它的黑漆漆常让我陷于一种似曾去过的幻境,想象着走过的一段神秘的地方......台灯的黄晕契合了我的心神,我不自觉地回到孩童时代的某一个时间,奇妙而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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