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琐事喧闹,故等到了下午两点多,才去的图书馆,坐到了4层的一方高处,对着两扉明亮的窗。
偏左的一窗离我近些,望见了窗外苍蓝浅淡的天空,掺着点点薄白,像下午时分蓝色海洋中的一点微漾,心田里吹来浅风微扬。右方需有心侧视而望,窗扉自然成画,它的上方有一抹余韵微醺。
做一方无心的人,手低下还有未完的思绪,我在流动的时间里停留,它遇见了时光。
再等到抬头之际,思绪拉近又飘远,呼一口气,像吹走蒲公英一样,看气息的远去,穿过了窗户,不知去了哪里。
面前的两面窗,一侧左幕,是斜阳余晖的潋滟。右侧环顾,带着深浅的蓝意,忧郁沉静。
一息过往,云烟散尽。
时间的倾逝,像把艳色倒入了深蓝,被消融之后,随风潜入城市的帷幕,成就了窗景一色。目光看远,有褚褐色的树梢拂过城市的上方,城市便离我更远了,但与天空好似亲近了些。
我是坐在长廊的一侧,夜色黯然,似晚而非。突然长廊的灯尽数被打开,照亮了里面,也照亮了外面。外面的灯光发散开来,原来傍晚也有回望,望尽夜深。
夜色下的灯光相互吸引,窗外模糊的城市边缘被四周的灯光照亮。窗户上有目光一侧和对侧的灯光,我的窗影既在里面也在外面。有一瞬间的画面重塑,那片窗从两幅变成一幅,又变成了异色。这次不是因为自然原色的使然,而是不同城市建筑与灯光相应,顺着时间,带来了不同的光彩。像超大号的万花筒,满足了不再年少的童心。
我们长大后,没有更多的时间去闲适游离,我们低了一次头,外面也变了颜色。我们在同一时间成长,只是周期不同,际遇大抵是一样的。
夜色归一,深了也不显浓重,室内的灯光肆起,我们游走其中,或许也成为了别人眼里的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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