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创作了一首英文歌。与
2016年做的第一首相比,进了一步。那一次是自己做词、马老师谱曲,而这一次是自己做词、作曲。这首歌与其说是自己写的,不如说是被“催生”的,其背后的故事可能比这首歌本身对我意义更大。
故事一:走在熟悉的街头,泪湿眼眶
2018年11月9日清晨,我从家出门,准备去北师大招聘。刚出小区大门,走在那条熟悉的街道上,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群人。曾经,我们经常一起走在这条街道上,说说笑笑。除了这条街上的一群人,还有这个城市里的一些人,曾经一起风风雨雨、互相照应。而此刻,清冷的早上,只有我一人。不止此刻,是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见过他们。将来,很长时间,我依然会是独自一人走在这条路上。想着想着,我的眼眶就湿润了。
突然,我透过泪珠的罅隙看到一丝朝阳。我看到了它熠熠的光辉,感受到了它勃勃的生机和能量,心一下又明朗起来。每天清晨,就这样迎着朝阳出发,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带着他们的祝福前行,暖意从未曾消散。我踏在去往明天的路上,从未告别,也从未回来。我的脑海中立刻涌出了下面的诗句,我把它记了下来。当时是直接用英文写的,后来一直没有翻译成中文,也不想翻译。因为在诗句倾泻的那一瞬间,我的情感已用尽,无法再从头来一次。也是从那时,我才明白像林语堂这样的中西贯通的大师,为什么很多英语作品都是别人翻译的,而不是自己用双语写的。
诗如下:
On my way to tomorrow
Lily
Wake up in the twilight
Walk straight to the sunshine
Familiar streets seem strange
Memories emerge
We walked side by side
Through the dark night
We sang and danced
With laughters behind
Remember the day
when we were together
Remember the day
Even when it faded away
Farewell to my friends
Farewell to my past life
Your greetings blur in wind
But stay clear in my mind
Set out in the morning
Move forward at night
Neither do I depart
Nor do I come back
I am just on my way to tomorrow
Farewell to my friends
Farewell to my past life
Your greetings blur in wind
But stay clear in my mind
Set out in the morning
Move forward at night
Neither do I depart
Nor do I come back
I am just on my way to tomorrow
I am just on my way to tomorrow
故事二:点灯人
在音乐创作这条道上,马辉老师是我的点灯人。两年前是,现在依然是。
在从太原回北京的路上,马老师一路背着吉他。随时随地,他都能用音乐表达自己。我表示羡慕,然后他不停地跟我说:“只要有灵感就去创作,不要在乎自己是否懂乐理知识。有个很有名的乐队的主唱就没有学过音乐,但是对音乐的感觉很好,就能写出伟大的作品。”他的话深深地印在了我心里。
有了马老师的这番话做铺垫,我在写完上面的诗歌后,就开始酝酿旋律了。其实也不能叫酝酿,因为诗歌写出来的同时,旋律也就同时涌出来了。那样瞬间的灵感或者诉说通常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这一次我按照马老师说的话,把灵感捕捉和记录下来了,然后有意识地使其成为一个完整的旋律。于是,词写好的时候,曲也就出来了。如果说通过文字表达的情感是平面的,那么随着旋律涌出的声音则是立体的表达。这样将文字、意境和声音相互调和的过程非常美妙。如何用恰切的文字表达细微的情感?如何用恰当的声音和旋律来承载文字,同时诉说自己的情感?在这个过程中,我看见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也体验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文字表达的奥妙。
当我把文字、旋律和声音调和好后,便请马老师帮我“定调”。我的旋律是信马由缰的,虽然大致旋律是确定的,但每一次演唱,节拍都是不一样的,因为感觉总是会有偏差的。他要根据我感性的旋律,确定一个统一的节奏,并根据他专业的知识帮我修正,从而固定一个调。非常清晰地记得,我第一次在马老师面前演唱时的场景。这首歌与其说在唱,不如说在诉说。唱着唱着,我的眼睛就模糊了。每一句歌词背后都有一个画面,都有我的不舍和随身携带的暖意。我非常努力地抑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完整地唱完了。
让我意外的是,我刚一唱完,马老师就说他懂了。我以为他不太懂英语,但他说他听懂了我在唱什么,因为他也曾有过那样的时刻。那一次,我相信了语言是相通的,哪怕他不懂字面意思,但他能透过声音的变化体会到言语背后的感情。
“定调”那一次费了很大劲,因为我不懂音乐,全凭感觉。第一次唱的拍数和第二次就会不一样。有时刚把第一段纠正了,第二段又出现了问题。第二段纠正好了,第一段又忘了。我自己都有些懊恼了,但是马老师却总是不急不躁,始终如一地安慰:“会一次比一次好的,没关系的,多练练就好了。”在那样的时刻,我才真正明白“最简单的音符需要最刻苦的练习”是什么意思。
定调完后,马老师的吉他伴奏就已经出来了。我按照定下来的调继续练习,准备录音。
我练到能背唱了,于是再次请马老师帮忙录音。在录音时,仍然出现了定调时的场景。我一遍遍地反复练,直到嗓音已经哑了。每一次出现问题,我自己都感到很抱歉,但是马老师依然不急不躁,耐心地帮我调整。我声音中偶尔出现的急躁或者飘忽或者懈怠,马老师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会耐心地指出来,让我重新再来。我不止一次地深深被感动。
其实,大学期间,我还特意选修了基本乐理和视唱练耳的课,但当时好像除了会考试,什么也不会。如果那时候就遇到像马老师一样的音乐老师,现在,我应该也能用音乐自由地表达自己了吧。还好,一切还不晚,我还有机会…
感恩遇见!
故事三:影子老师
来日再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