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屋祭七月半,老妈总念叨的那句我也记牢了——早清明,晚烧冬,七月半的亡人等不到中!
早早回了,院儿里的桂树又壮了许多,还没开花呢,估计又不能亲自得空回来闻闻它了!
分工合作,轻车熟路,仪式饭很快就妥了,反倒是卫生打扫费了老大的劲儿,再瞅着个啥也不会的废物点心杵那儿,干活儿都不得劲——这么大的娃,没有眼睛没有耳朵,真失败。
邻居大妈还特地跑来看看,说我还和小时候一样,呵呵,能一样么,说娃跟我一样,那可不一样,我像她这么大,屋里屋外忙得……
老妈出去购了点儿东西回,悄悄说有人想租屋。
说话,屋虽旧,可别人住,舍不得,心理上不适应。虽然自己也租别人屋,但是轮自己屋,总感觉角角落落都不可侵犯,哪怕再破。
屋就领土,神圣不可侵犯!何况它现在还是个精神寄托。一样物件儿若是成了精神的东西,就陡然增值似的。不过,也只有我这样脑筋不开化的吧大概。真要是老妈决定了,估计我也就是附议。幸而,没再继续说下去。
临走的时候锁屋,又抽屉里倒腾出影集,想着拿手机翻出来,做成电子的,也许保存时间更久点儿。
顺道也去了叔的新屋,刚刚翻建完成的,满足了我们对乡村别墅的所有想象,他们也可以实实在在的享受一下大空间。
若说起叔之前的旧屋,老妈似乎比他们自己还有感情,那时候我也记事了,那块地、那地基,那些扛抬挑的小工活儿,应该都是家里兄弟妯娌们相互帮忙亲手搞定的。爷爷是工程监理,一个冷酷无情的家长角色,统筹协调完成这项工程……
屋,是家的希望,一大家子人,一个都不可以袖手旁观。所以老妈说好了几次要我问问情况,这是大事儿,也是喜事儿。
私下里想着,比起城里人倒腾房子,升值赚钱再折腾,对屋的留恋,应该不会像我们这样有太多。
带来的影集果然给我惊喜了,竟然有许多我木有了印象的场景重现,完全推翻了我记忆力堪比电脑的记录,真的忘了许多内容,如果不是那些木有美颜的珍贵照片。它重新展示了一个老屋里大家庭的热气腾腾,那些荣光,那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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